外，没有什么大毛病。

“你是想当一个连电视都上不了的偶像歌手，还是要先去夜店驻唱积累经验？”

丽莎只能答应了。

出发前，她只有最后一个请求。

“说吧。”老板不忍心，答应了丽莎。

“能帮我换一个不那么土的艺名吗？我很怀疑我坚持了这么久还没火，就是因为你给我取了这个艺名。”

老板自我反省，“小火靠钱，大火靠命，我懂，这么多年是我耽误了你。所以我特意请高人给你换了个艺名。这个艺名不说大红大紫，但小爆一把的可能还是有的。”

“是什么？”

“伊丽莎白素贞。怎么样？中西合璧，还衬你生肖。”

“老板。你还是叫我丽莎吧。”

……

丽莎走到巷子末端，有一扇门开在右手边，边上一个大垃圾筒，门上写着“员工通道，擅闯者死！！！”

感叹号用三个鲜红的油漆地涂上，昏暗灯光下，乍一看好像鲜血。

丽莎没急着敲门，因为门口有个人靠着墙站着。

那人穿着笔挺的西装，眼睛周围一圈有深深的压痕。

那人抽着烟，对着门顶的灯泡吐烟圈，赶走一茬又一茬的飞虫。

丽莎问：“你是——”

那人看着那些仓皇逃窜的飞虫，说：“你来晚了。”

丽莎有些慌张：“本来早就来了，找后门花了点时间。”

那人说：“不要找借口。”

丽莎说：“是。”

那人突然对丽莎笑了一下，丽莎这才看清那人的脸，在灯光和飞虫的薰扰下，有一种健康的铜色。

丽莎也笑了一下。

那人问：“说一下你来这里的目的吧。”

丽莎一呆：“你不是——”

那人说：“我知道。只是让你重复一下。”

丽莎：“唱歌。”

“会跳舞吗？”

“也会。不过需要跳舞吗？”

“偶尔吧。能接受客人点歌吗？”

“只要我会唱，都可以。”

“唱一首《两只老虎》给我听听。”

“嗯？”

“喝醉的客人也会有童心萌发的时刻，听两只老虎是很正常的要求。”

“好。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

丽莎唱起歌，不加任何粉饰技巧，声音就像剥一根老葱，直白地跳出。

那人点头，“很好。能一边学老虎，一边唱吗？”

丽莎没有被为难的感觉，反而对这家夜店的“正规”有了更深的体会，充满了挑战的念头。

又跳又唱可是我们偶像歌手的基本功啊！

丽莎屈起虎爪，跳着舞，唱起歌。

那人提出自己的看法：“更像猫，不像虎。能不能虎头虎脑一点？”

丽莎虎头虎脑地跳。

表演完了，丽莎有些气喘，努力不表现出来，深呼吸。她不想在夜店的负责人面前露怯。

那人终于不靠墙了，站直了，严肃地对丽莎说：“好。你可以进来了。记住。一会儿进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惊讶。只管往前走。只要你一站上舞台，不管那个舞台有多小，它都是属于你的。”

丽莎激动地点头，找回了以前第一次去公司面试时的感觉。

那人让开，示意丽莎敲门。

丽莎上前敲门，咚、咚、咚。

刚开始没有声音，门眼上闪过一丝光，像是有人在里窥探，然后门闩声响起，后门开了一条小缝，一个黑影站在里面问：“谁？”

“丽莎。来唱歌的。”丽莎顿了一下，终于还是没有把伊丽莎白素贞的艺名说出口。

黑影开门。

丽莎牢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