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每天都有新的进展,还用串烧的断腕制成了一种粉剂,掺入鸡食后,养鸡场的鸡都长出了第五趾,肉质更加鲜美,更有嚼劲。养鸡场的生意一天天好起来。我对串烧的研究也更加上心。像田雅思同事所预测的那样,这种粉剂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副产品,要是能完全破解,长生不死都有可能。”
“长生不死的章鱼,长生不死的伏陀海异种。我本没有想得这么远,只是觉得这只偶然得来的章鱼有些与众不同,可能能换大钱。听他这么一说,我更加笃定串烧的价值,一门心思地砸钱进去,让他加快研究进度,多招些人也没关系。他说不行。这种伏陀海异种一出现,都是各个机构和各领域前沿学者关注的焦点,其中实力最强的组织,像是报恩组,可能会动用各种手段来抢。现在他一个人研究,慢归慢,但只要低调行事,没人会觊觎他们的研究成果。”
“低调?我懊悔起来,说我的牛皮都吹出去了,说我养了只长生不死的章鱼,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低调?他笑着说没关系。现在市面上的伏陀海概念炒得火热,不知道有多少东西都给自己脸上盖章,说是伏陀海异种。你越是扯得玄乎,反而没人相信。”
“我放下心来,当起撒手掌柜,把研究的事交给他做。自己倒是抽空跟田雅思见个面,送个样品,感情迅速升温。就像你们了解的那样,像我这种有情有义的男人,很容易让女人沉沦的。更何况托了章鱼串烧的福,我的养鸡场生意大好,各项事业都迈入正轨,我已经不是出海前的那个刀功出神入化的高级厨师,而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了。”
林渐四周看了一圈,确定紫阳不在场,这才松了口气。这话要是让紫阳听到,紫阳又要委屈半天了。
“很快我就跟田雅思确定了关系。我经常去田雅思家玩。有时也会把串烧的断腕拿给她看,跟她说最新的研究进展。田雅思对这些不感兴趣,我就跟她聊以前出海的事。她更不感兴趣,戴上耳机。那可能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她也有讨厌的东西。”
“有一次,我在她家呆的时间久了,想上厕所,田雅思让我去外面上,我很伤心,以我俩现在的关系,至于做得这么绝吗?我问为什么。她说她有洁癖。我说屁。船上冷库边的水槽你都通过。你有洁癖?开玩笑。”
“就说了这一句话,她的脸色顿时白了,还是挡在厕所门口,不让我进去。我急了,弯着腰原地跳脚,她还是不让。我不想在她面前出丑,只好跑出去找厕所。”
“不知道是哪句话刺到了她,那次之后,我有段时间没去看她。我觉得我俩之间出了点问题,需要时间冷静一下。当然主要原因是在她身上。可能是出海的时候受了什么刺激,只要我一提起出海的事,她就不接话,假装没听到。尤其是提到冷库边上的那个水槽。有几次我想问她,暴风雨的第四天,你去船长办公室到底吵了些什么。可是看她的样子,我要真问了这句话,估计又是大吵一架,或是冷战收场。我只好忍了下来。”
“过了几个星期,我觉得大家都冷静得差不多了。我挑了个礼物,准备去找她和好。这次出发前,我还特意上了趟厕所,大的小的都解决了,为的就是不再出现上次的状况。”
“不管怎样,情侣因为不能用厕所的事吵架,实在是太荒谬了。”
“我叫上老徐开车去她家楼下,然后带着礼物上楼,我敲门。门没开,又等了好一会儿,门才开了一条缝,田雅思在门缝里看着我,问我什么事,她手里拿着一个皮搋子,皮搋子湿淋淋的,神色紧张,好像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当时我就笑了。”
“原来就因为你家厕所堵了,所以才不好意思让我上你家的厕所。我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害羞的田雅思好可爱啊。在船上的时候,我就帮你通过一次马桶,再通一次有什么关系?我说我来帮忙,就要开门进去,田雅思却堵住门,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