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啊!”
带着文书来禀告事儿的姜鹤儿一进来就见到赫连燕趴在杨玄身前,不禁羞红了脸,转身就跑。
“二郎松手!”
杨玄觉得赫连燕就是个作死的,关键是这个姿势容易引发误会。
好不容易脱身,赫连燕揉着脑袋出去,姜鹤儿过来,“你竟然为国公……”
“哪有的事。”赫连燕说道:“好痛。”
“她们都说痛,果然。”姜鹤儿一脸老司机的笃定。
赫连燕摸了她一把,笑道:“回头国公让你侍寝。”
姜鹤儿接着进去禀告。
“国公,如今各处都安置好了,各处的官吏都稳妥了。刘公让我禀告国公,时机由您来定。”
“时机到了吗?”
杨玄抱着杨老二,想着当初那个襁褓中的孩子。
以及那个从容饮下鸩酒的父亲。
“父亲,这一日,让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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