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包冬。
且包冬的名气会顺着这件事儿,传遍敌我双方。
“老夫去寻他。”
“作甚?”
“骗人!”
……
下午,长安的粮草就位。
“半途曾遇到叛军的密谍想纵火,可随行的民夫警觉,大喊一声有女人,随即众人一拥而上……”
押送粮草的官员口沫横飞的说着此事。
“女人?”
裴俭不解。
江存中挑眉,“这些民夫一出门便是一两个月,看着苍蝇都是母的。听闻有女人,比听闻有钱跑的还快。”
裴俭为人端正,闻言蹙眉道:“正经些。”
江存中摇头,“你这性子,难怪和咱们厮混不了。”
裴俭说道:“那最好。”
江存中,“……”
气氛突然一紧,二人赶紧站好。
“松州与尚州乃是当下的分界线,拿下两州,便恢复了石逆谋反前的态势,石逆不能忍。如此,下了松州与尚州,石逆想不动都难。”
韩纪冲着秦王行礼,“这便是殿下的剖析。”
“松州与尚州之后,还有个黄州,知晓孤为何不提黄州吗?”秦王问道。
一股怒火在升腾。
群臣束手而立。
秦王起身。
“大唐立国数百年,被异族屠城,黄州第一!”
“这个第一,打了谁的脸?有人说是打了伪帝的脸,可在孤看来,这是打了孤的脸!”
秦王一脚踹翻案几,“黄州屠城后,没有人在乎,在那些肉食者的眼中,百姓死了也就死了。”
“可孤在乎!”
秦王咆哮,“黄州,那是孤的耻辱!拿下松州尚州,决战黄州!”
“臣等,愿为殿下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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