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那索华,以震慑军心。”裴俭说道。
裴俭可是难得为秦王捧哏啊!
韩纪看了裴俭一眼。
“阿史那索华要保命,就得不顾一切去拦截江存中。”
老贼抬头,“实则这一战的根源不在于什么先声夺人,而在于叛军的组成,以及叛军的心思。”
“兵法即人心!”姜鹤儿叹为观止,“殿下一番分析,连我都听懂了。”
秦王说道:“如今,只等天色放晴!”
……
进驻黄州后,石忠唐冷着脸呵斥了阿史那索华,贺尊进来禀告:“大王,士气有些受损。”
石忠唐说道:“告知全军,我军斥候压制住了北疆军。”
“是!”
阿史那春育说道:“大王,北疆军若是不动,咱们当如何?”
“春雨连绵啊!”
石忠唐看着外面的细雨,良久说道:“整个南疆都在看着这一战,北疆军一路势如破竹,若是本王固守黄州不动,便会被视为胆怯。一旦如此,人心就变了。”
如此,叛军将会不战而溃。
“可秦王也好不到哪去。”贺尊进来,笑道:“春雨连绵,北疆军的补给太远,这一路可不好走。若是拖下去,补给就能拖垮他。”
石忠唐点头,“故而两军都拖不起。只不过,咱们是地主!”
“咱们更习惯这等气候,而北疆军大多来自于北方,对这等寒冷潮湿的气候不适应。”贺尊说道。
“咱们先开拔!”
石忠唐说道。
他看着阿史那索华,“第一战,我军输了。那么,本王便把这股子士气给它拉起来!”
阿史那索华跪下,“请大王责罚!”
“起来!”
石忠唐拍拍他的肩膀,“天下人都说本王不敢主动与秦王决战,如此,本王便让他们看看!”
外面春雨绵绵,在这个时候,北疆军如何出动?
就算是勉强出动,不适应这等气候的北疆军便先输了一筹。
阿史那索华抬头,见石忠唐和贺尊相对一笑。
眼中都是自信。
大军随即准备开拔。
石忠唐在州廨中披甲。
因为他的身体不断发胖,故而早些时候的甲衣已经没法用了。这是出发前清河工匠赶工赶出来的甲衣。
“大军要以山岳压顶之势碾压过去,要让秦王……”
石忠唐突然身体一震。
为他披甲的春育缓缓回头。
外面吹来了一股微暖的风。
“雨停了!”
……
“敌军不断压迫,臣以为,石忠唐才到黄州,便要迫不及待大军压上,这是仗着这场春雨。”裴俭说道:“我军多北人,不适应这等雨季。”
赫连荣说道:“这雨确实是讨厌,黏黏糊糊的,你说大吧!感觉就如同是女人的手……咳咳!”
你个不正经的和尚!
众人腹诽着。
“可你若以为这雨温柔,不知不觉便会着了它的道。那股子寒气一旦入体,便会发热。”赫连荣说道:“我军最近病倒千余人,便是因为这场雨。”
“石忠唐大军压境,我军被迫出击……这是以天时欺负人啊!”王老二不满的道:“老天爷也不开个眼。”
“雨停了!”
外面有人在喊。
众人缓缓回头。
外面,几丝雨线落下,一缕缕阳光照射下来,雨雾在阳光下摇曳着,渐渐升腾。
“雨停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王老二。
“老二,你这嘴,莫非开过光?”老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