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也喜欢捧臭脚,每每带着女妓,带着酒菜陪着他四处玩耍。
喝酒,玩女人,喝多了便作诗词,然后美其名曰老夫在忧国忧民。
可仔细一盘算,这人对大周半点贡献也无,倒是添乱不少。
陈麦深吸一口气,把那股子火气压了下去。
“他们在打造攻城器械!”
他让副将来介绍情况,自己去边上观察着。
第二日。
“今日必然会攻城。”
陈麦沉声道。
“哎!”
一骑从北疆军阵列中出来,是个文官。
“殿下说了,大伙儿同文同种,归降了还是一家人。”
“给他一发弩枪!”陈麦吩咐道。
“两军交战,不杀来使!”邓成说道。
接令的军士看看二人,选择不动。
陈麦深吸一口气,“杀了此人,可提振我军士气!”
“那是无义之举!”
邓成一脸正气。
若非不知晓此人当初贪腐,陈麦还真准备信了这番话。
“不降!”
城头就这么回复一句。
文官回去了。
但随即北疆军却不动。
半个时辰过去了,依旧如故。
邓成淡淡的道:“老夫说过,行事当以礼义为先。如今北疆军果然便没有攻城。”
陈麦看着他,“北疆军不攻城,唯有一等可能。”
“什么?”邓成觉得他是在拆自己的台,眸色不禁多了阴郁。
看来,老夫对这个贼配军太客气了些。
“秦王要来!”
呜呜呜!
号角声中,远方出现了无数黑点。
骑兵们顺着韩城两侧越过,直奔远方。
接着是步卒。
一队骑兵簇拥着大旗来了。
大旗下,秦王带着长子缓缓勒住战马。
众将士行礼。
“殿下千岁!”
山呼海啸般的声浪中,邓成面色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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