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小解时更要留心……咦!”
伤口在大腿,医者目光转动,诧异的道:“你的家伙事呢?”
陈贯尴尬的道:“没了。”
医者看了他一眼,出去询问军士,没多久,一个中年男子进来。
“见过陈神医!”
见到男子,伤患们很是欢喜,就像是见到了灵丹妙药般的。
来人正是北疆神医陈花鼓。
那个年轻医者指着陈贯,“师父,便是此人。”
陈花鼓走过来,仔细看看伤口,“把老夫的伤药拿来。”
陈贯看到了那些伤患羡慕的眼神,不禁有些期待。
换药后,伤口有轻微的凉悠悠的感觉,很是舒服。
随后包扎。
“此后每日你来两次换药。”陈花鼓交代道。
陈贯感激零涕,“不知该如何感谢神医才好。”
陈花鼓淡淡的道:“若非你是大郎君的身边人,老夫怎会出手?去吧!”
原来是沾光了啊!
陈贯一瘸一拐的出去,到了州廨中,正好看到阿梁蹲在树下。
大堂内,韩纪正在劝说秦王,“殿下,大郎君毕竟还小,这等弱肉强食的道理太重了些。”
“孤也不想如此,可他是孤的长子,注定以后会背负着这个世间最为沉重的担子。孤不想他太单纯。”
秦王幽幽的道:“这便是他的命!”
陈贯走过去,就听阿梁嘀咕道:“卧榻之侧,其容他人鼾睡。难道就非得要攻伐征战才行吗?”
陈贯机灵,一听就知晓自己的主人在想什么,他躬身道:“大郎君可是怜悯那些战死的将士?”
阿梁点头。
陈贯叹道:“若是给大……给南周喘息之机,他们便会厉兵秣马,征召更多的大军,调遣更多的民夫……到时候民不聊生。老百姓会谋反。而更多的大军,会导致两边伤亡更多。”
“大郎君,长痛不如短痛啊!”
阿梁看着他,“这话倒也有理。可我在想,要如何才能令天下太平。”
陈贯说道:“奴婢斗胆,等大郎君到了那个时候,想来殿下已经荡平了天下!”
看秦王这个架势,用不了几年,这个天下将会重现大一统的格局。
堪称是前无古人。
这下大郎君该释然了吧!
陈贯微笑着,没敢露出得意之色。
阿梁拍拍手,“阿耶说,这个世界很大。”
……
王举没有喝酒,出了州廨就一路往回赶。
再度过了颖水,南岸的军队多了不少。
“相公,老弱不少!”随从说道。
“老夫看到了。”
王举回到了汴京。
城头守军同样多了不少,城门外摆放了拒马,两侧有数百步卒,随时待命。
行人少的可怜,王举看到一家子背着包袱想出城,被几个军士骂了回去。
“陛下还在,跑什么跑?”
若是年胥决议迁都,汴京城但凡有些路子的都会往南跑。
天气热,几个军士看着眼睛有些红,不知是没睡好还是火气大,对王举也只是冷着脸。
换了以往,别说是王举这位相爷,就算是来个小吏他们也得赔笑脸。
武人对文人的隐忍在渐渐消散。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联想到颖水旁的那些老弱,王举觉得这个大周在风雨飘摇。
进城后,两侧的店铺依旧开着,只是生意少了不少。
生意最好的便是粮店,那些人提着袋子,排队等候买粮。
乱世人不如狗,虽然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