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
寇星南抬起手不让那同门继续发声,他手指虚张、那人足下螭龙便化作一道蓝色的晶莹手环落在他手中,并一道玉简远远的一并抛向徐逸,微笑说道:“这螭龙新近收服,野性还没有尽数消除,我宗颇有几分驭兽的经验心得,一并赠送,不知少君是否满意?”
徐逸斜了一眼一脸期待的袁齐,举手接下了那手环和玉简,才又笑道:“阁下诚意十足,倒显得我气量狭隘,此事略过不计。但我也有些好奇,贵宗劳师动众奔赴东海,不知是为何事而来?同道远来,我东玄宗忝为地主,也该尽一份地主之谊,才不会被海外同道耻笑傲慢。”
“这也没什么不可说,我与诸同门至此,是为追踪一头北海逃遁出来的巨鲲。那鲲兽凶恶难驯,所过之处鱼虾不存,恐其久纵伤害东海生灵,所以务必要将之系回北海!”
寇星南对此并不隐瞒,视线从徐逸握住手环和玉简的手上收回,便将此行目的如实道来:“这一头道境的鲲兽颇晓隐遁之术,我与诸同门已经在左近海域搜寻多日,一直不见下落。若能得东海同道相助,自是求之不得。”
徐逸得知对方目的,便转头望向卓元节,卓元节只是示意他自己拿主意,而袁齐见螭龙已经入手,却不愿多生事端,只是传音道:“徐师弟,还是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我和两位师兄,还要在此略作休息,贵宗同道请自便。若有需要帮助,尽管开声。”
听到徐逸这么说,寇星南再作道揖告别,然后便率领一众同门离开了这里。
“本以为此行将要无功,却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
待北宸宗众人离开后,袁齐便笑嘻嘻把手伸向徐逸:“没想到这次成事还要落在徐师弟身上,等回到山门,我一定重重答谢。”
“答谢倒也不必,但袁师兄你如果不想遭殃,最好还是忍耐一段时间。”
徐逸并没有把那螭龙手环递给袁齐,只是张开了手,袁齐才发现他是用信符包裹那手环和玉简,而那包裹在外的信符已经隐隐泛出黑色,忍不住瞪眼惊呼:“这是、这是什么歹毒术法?徐师弟你怎么察觉的?”
卓元节见状也是一愣,旋即便怒声道:“这寇星南该死!我一时疏忽,竟然没有察觉……”
徐逸本就觉得对方气势汹汹而来绝不是为的赔礼道歉,而那寇星南做手脚的时候虽然没有什么波动涌泄,但他却能看到对方手掌符文蜂拥,料想绝对没存什么好心思,所以才用拿着信符的这只手接下。就算上面有什么歹毒布置,必也难以破坏师父徐临止亲自祭炼的这张信符。
“卓师兄稍安勿躁,现在追上责问,也只是互相扯皮,既然知道他们来意,咱们难道还怕没有报复的余地?”
见卓元节又要动身前往理论,徐逸便抬手阻止道。他当然不是一个喜欢吃亏的人,只是不想太简单的就了结这桩仇怨。
眼见徐逸慧眼如炬,之前又显露出越境杀敌的威能,这两人也不再把徐逸当作一个纯是拖累的小师弟,只是发问道:“师弟你有什么打算?”
“我好奇这巨鲲究竟是怎样的妖兽,竟能勾引的这群人奔波万里的追捕?”
徐逸自然不信寇星南那大义凛然的说辞,他们这么多人长途跋涉来到东海,绝不可能是为的拯救东海生灵,必然是有什么巨大的利益驱使。
“这巨鲲啊,我倒是听说过,但是没见过。传闻这种妖兽躯体硕大无朋,又有吞噬万物的威能,常年生活在北海,人莫能近。”
袁齐沉吟说道:“还有,北宸宗有鲲船大舰,能够载货巨万、踏波逐浪如履平地,据传就是用这巨鲲的筋骨皮肉祭炼而成。海外玄门之中,北宸宗富比龙岛,就是靠着鲲船大舰货通八方聚敛积累起来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
徐逸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