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一样在地上爬。”
他面色淡然,转眼看我:“怕?”
池月扶额:“你怎么不问我怕不怕。”
“你不归我管。”他掐指,大约在卜卦,仙气逼人,看得我心痴。
“阵已破,往后几日怕不安宁,你们晚间少出门。”他说。
我担心的是另一件事:“阵破了你会受影响吗?”
“会。”他不以为意地答道,然后对池月说:“不几日我要去坐忘,你机灵些。”说完又来看我:“你也机灵些。”
“我很机灵。”我道。
他揉揉我脑袋:“恐惧无法改变现状,你得学着自己强大。”
我觉得这话在理,恐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可恐惧来了谁控制得住,毕竟我从小是被吓大的,而且我屁都不会。
他微微叹了口气,又补了一句:“我都在。”
我顿时踏实许多,忍不住笑起来。
池月再一次扶额:“我瓦数不够大?”
“不够。”无常抬头看着天色:“冥府还有许多公文等着本座,村子里的事我记下了,待坐忘归来,一并解决。”说完他垂下脸凑近我:“记得‘烫’这回事,你老实一点。”
我欲哭无泪,这人真是霸道!最终目送他化风而散。
他一走,池月便拉着我坐下来:“姐姐,你和无常哥哥是不是那个了?”这小姑娘好像对床帏之事很感兴趣。
“没。”我转着圈看她:“受伤没?”
池月摆摆手:“八爷来帮我,放心吧没事!”她嘻嘻一笑,我看得出神,如此美丽的姑娘,好想戳一戳……
“看来我兄长大人果真在你身上下了魂禁,无常哥哥碰不得你。听说若激烈一下你就灰飞烟灭,刚才他说‘烫’,你们是不是试过了?”
我无言以对,现在的少女都这么八卦?
池月自顾自地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哎呀,上个礼拜我就听鬼差们说无常哥哥追着个极美的凡人女子,又是请吃饭又是约逛街,听说还花超多钱买了好多护肤品!又说要拘人家生魂。现在看来姐姐你活得这么好,我就知道他舍不得!”
“他大概不是舍不得我。”而是舍不得我身体里他要守护的那一缕亡妻的魂魄。我在心里叨叨着后半句话。
“怎么会。”池月摆了摆手,“他从来都懒得看女人,我每次遇险他都懒得理。能这样跟着你,护着你,自然是心疼你。”
我苦笑,有些事只有我这个当事人更清楚。估计他是怕我死了没处找他的亡妻去。
“池月,为什么帝君大人要在我身上下魂禁,还有,到底什么是魂禁啊?”我问。
“你等一下啊!”姚池月跑回屋,拿出一个装满水的巨大保温杯,看架势要开茶话会,“这个得从八百年前开始讲,我也是听八爷说的,就是那个黑黑的无常。”她边说边从小挎包里掏出一卷竹简。
我注意到她身侧那个i小挎包,包只有巴掌大,除了能放一个手机和一包纸巾外加一串钥匙外恐怕只能再塞两块水果糖,可她确实从里面拿出一卷竹简!看竹简颜色,怕是存放了超过两三百年,这是文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