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妙尔也不客套,转身便走了,
天空边际的霞光渐渐淡了下去,深红变成了绯红,再由绯红变成了浅红,像少女般含羞。
“按奴婢来看,王妃就不该与皇后娘娘接触如此密切。”白桃鼓起腮帮子气气地说。
楚妙尔闻言,将珠帘放了下来,遮住了片霞光,看着她如此气鼓鼓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地问道:“哦?为何?”
“哼——”白桃从鼻子发出不屑的声音,一双大大的圆眼睛睁的更大,忿忿地说道,“王妃忘记您是为了何事从西陵回到京都了吗?当初让您帮三小姐去顶替,如今三小姐做了妃子又想起有王妃您来了,这就叫’卸磨杀驴‘!”
“哈哈——”楚妙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白桃,你这是跟谁学的?”
白桃面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说道:“亭风跟我说的,王妃,是说得不对吗?”
“说得对。”
只是不知道最后谁会是那头驴。
回到四王府,便见到傅云期等在桌前,这一刻楚妙尔忽然明白了生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