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窗前听风雨,雨打芭蕉声声泣,若是用一句诗来形容,这句最适合。
“王妃,奴婢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说。”白桃细致地为楚妙尔揉着肩,有些犹豫。
从宫里回来时,楚妙尔就看出来了白桃的不对劲,只是多半与楚羡雪有关,她也懒得问。此时白桃突然提起,想必也是纠结了许久,依照她对白桃的了解,肯定不会是好事。
“你同我可还有秘密了?”楚妙尔将看着窗外的视线转回来看向她,懒懒地笑道,“不用你说我就知道,肯定是楚羡雪在宫中过得如何如何不好了。”
话音刚落,肩膀就轻了。
只见白桃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细细地说道:“奴婢今日去泠宣殿,殿里的宫女个个都是消极怠慢的,雪妃娘娘也不管管,门外站了个侍卫守着,但奴婢看他怪异得很,凶神恶煞的,乍一看见他就像是要将奴婢生吞活咽了似的。”
“哦?”这个她确实不清楚,楚芊芊上次来并未和她说起过此事,淡淡应道,“想来也是皇上或者是皇后安排去的吧。”
宫里除了皇上的禁卫军,连只雄性的苍蝇都不可能飞进去,又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完好的男子,还贴身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后宫妃子?
“是......”白桃点头应道,却又摇头说道,“虽听春柳说是皇后娘娘派去的,可奴婢还是觉得此人有些奇怪,皇后娘娘这样安排难道就不怕皇上不高兴吗?再怎么也是自己曾经的爱妃......”
白桃的“曾经”两字用得很妙,楚妙尔笑着点点她额头,说道:“你自己也说了是‘曾经’,既然都没放心上了,何苦还未这些事情费心?”见她依旧愁眉不展,楚妙尔连连摇头。
这个小丫头如今还是新婚燕尔,两人如胶似漆,哪能懂这些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