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来个“天大惊喜”,独立团的这些个营长还有连长的神经已经够大条的了,可是骤然听到徐锐的这一番话之后,却还是一个个全都被震惊到了,这可是一个支队,一个支队啊!
老天,团长还真是敢想,他还真敢说!
不过震惊过后,随之而来的就是质疑。
冷铁锋首先提出了质疑,说:“老徐,你确定不是在说笑?”
徐锐还是那句:“老兵,你什么时候见我在正事上开玩笑?”
还真是,徐锐虽然平时也偶尔会跟手下的官兵开个小玩笑,但是在涉及正事,尤其是在涉及战事时,却是绝对不会开半点玩笑的。
当下冷铁锋道:“这么说你是认真的?”
“当然。”徐锐道,“比你腰上的家伙还真。”
“好吧。”冷铁锋道,“那我们就洗耳恭听。”
“过来,全都过来。”徐锐先走到了作战室里摆放的巨大的摸拟沙盘前,然后招手示意冷铁锋等十几个营、连长也都围到沙盘的四周,然后接着说道,“这次行动,关键是要设法把川口支队引出来,所以先得给鬼子下点饵料。”
“饵料?”
“还钓鱼?”
“我说老徐,你是不是钓鱼上瘾了?”
何光明、万重山还有冷铁锋再次提出了质疑,下面的连长也不约而同的点头,显然都不看好徐锐的计划,在徐锐的刻意引导或者栽培下,这些营连长都学会了独立思考,既便这是徐锐提出的计划,也难免遭到质疑。
徐锐嘿然道:“既然钓鱼有效果,为什么不钓?”
冷铁锋说道:“老徐,古人说过,得意不可再往。”
万重山也道:“西方哲学家柏拉图说过,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老徐,你想以同样的手段伏击鬼子两次,却是把川口平次想的太蠢了。”
坐在万重山身后的李海道:“老万,这话是伽利略说的,不是柏拉图。”
“什么呀,是欧几米德说的。”黑皮煞有介事的道,“说的就是欧几米德定律,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也就是说,同样的错误,不可能连续犯两次。”
“去去去,闭嘴,我能不知道这是欧几米德定律?我刚才就是口误。”万重山脸上便感到有些挂不住,看来回头还得多百万\小!说。
徐锐脑门上立刻浮起了两道黑线。
我去,赫拉克利特怎么成了柏拉图?还欧几米德定律。
坐在人群最外围的梅九龄和黄守信也是想笑而不敢笑。
不过徐锐终究没拆穿万重山他们,其实也是懒得拆穿,跟三个老行伍讨论西方哲学,这不是跟屠夫讨论绣花的技艺一个意思?
而且老实说,徐锐对于西方的哲学一点也不感冒,要说哲学,东方哲学比西方哲学不知道高了多少等级,只是因为在近代第一次工业革命明落后了,所以连带着东方的各种哲学思想也蒙了尘,被人看扁了。
事实上,直到21世纪初中国重新崛起,许多国人都对自己的毫无自信,每言必称西方,这属于典型的跪得太久,都忘记怎么站立了。
一句话,爱国无罪,也无需理由,更加不必遮遮掩掩。
当下徐锐接过话茬:“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不能说你们的担心就完全没有一点道理,只要川口平次不是个白痴,连续两次犯同样错误的可能性的确是微乎其微,但我要说的是,只要饵料下的足够,就不怕川口不上钩。”
冷铁锋说道:“那你倒是说说,打算下什么样的饵料?”
徐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旁边摆放的各种颜色的三角小旗、人偶以及卡车、坦克、火炮等模型摆放到沙盘上,梅九龄、黄守信也上来帮忙,三个人很快将所有的推演用具都摆放到了摸拟沙盘上。
全摆好之后,徐锐说道:“现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