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多年下来,呼延书生的身体里,已经形成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平衡,贸然打破平衡,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话说回来,也就是呼延书生,换一个高阶准证的话,在这样的伤势下,估计早就灰飞烟灭了。
李永生诊脉完毕之后,看着呼延书生叹口气,“你真的可惜了。”
呼延书生笑一笑,并不回答,他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倾盖如故白首如新,有些人一生只见一面,却会成为知己。
高真人一直心里有点小不爽,认为李永生不尊重长者,闻言就发问,“可惜什么了?”
李永生也不跟他一般见识,只是冲着呼延书生呲牙一笑,“书生准证知道。”
“我若不去国战天坑,证真的可能性极大,”呼延书生微微一笑,“李大师可是在说这个?”
李永生微微点头,“起码八成……到八成五的可能。”
“嘿,”高真人笑一笑,脸上有点不以为然,明显是在说,你个小毛孩子,也敢说证真?
呼延书生默然,他虽然是带头大哥,但是也不会因为要维护小集体的颜面,就刻意掩饰自己的能力——西疆汉子没有那么虚伪,他们讲道义,也讲拳头。
良久,他才出声发话,“我家发生羊瘟了,当时我若不去,族人会饿死很多,那么,这个真不证也罢!”
高真人闻言,骇然侧过头来,“书生准证,你当时就快证真了?”
这显然是一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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