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正式将生死置之度外。

担心受怕一辈子，还不能死前听多几个劲爆八卦？

“你听过一首印记城的儿歌么？”痛苦女士忽然岔开了话题。

“嗯？”

“给了使徒，穷人手中。给了会长，无影无踪。”

这是什么意识流谈话？

林奇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片场，好在痛苦女士马上拉回了话题，“说说你对印记城的印象？”

林奇这才深呼吸一口气。

这是看着他的考核再绝对他能够接触到什么层次？

林奇马上打开记忆宫殿，对着记忆里印记城的“实景”开始自己的描述——

“印记城本身可以说就是一个环，作为漂浮在无极尖峰上的城市，笼城所处的外域，本身也是由无数的环构成中央，再向外扩散。”

“没错。”痛苦女士仿佛是一个心善的面试官，回应着林奇的回答，“所有的外层位面都环绕着外域，如果有空间的旅行者顺着边缘的万门环道行走的话，他会发现他真的在绕着环行走。”

林奇马上联想到曾经的道家学说，迟疑道，“环本身无始无终，无头无尾，开始便是终结，终结便是开始，如同因果进行这循环一般。”

“没错。”痛苦女士笑了笑，“因此，万物归环便是这个世界的基本法则。”

秘密就是告诉自己世界的本质？

林奇稍稍愣了一愣。

刚刚回想过第一性原理的他，自然明白痛苦女士所阐述的多元宇宙的关键哲理有多么重要。

甚至这些便是这个世界创造演变的本质。

“还有么？”林奇问道。

痛苦女士此刻却没有答话，相反用着别致而空灵的声音，唱起另一首童谣。

“带着三个铜板，讲了一个谎言。”

“带着三个微笑，在黄昏前流泪。”

“带着三个丧徒，必死在疯癫中。”

知道对方话音落下，林奇都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实际上，“童谣”曾经广泛流传于他那个时代的小学生里，甚至很多童谣在那个没有互联网的时代，出现跨地域的传播，至于后来流传的什么恐怖童谣之类，其实都不是真正流传于他们童年的故事，反而是互联网兴起时，被众人当做恐怖故事传播。

至于痛苦女士唱的这段“童谣”，却是有几分无头无尾。

但林奇忽得一个激灵，仿佛赤身裸体跳入了冰天雪地里。

“万事皆三？”他迟疑。

“哦？”痛苦女士明显发出欣然的声音，“这确实比较明显。”

林奇轻轻颔首。

世界的本质就是三，这点他并不奇怪。

就如善良邪恶中立三种，秩序混乱中立又是三种，包括恶魔主要种族也是三种塔那里，巴兹魔和尤格罗斯，甚至位面也是主位面，外域和内域。

“还有么？”

林奇主动问道。

第二条严格说来应该叫做“印证”，但是不知不觉间，了解了多元宇宙的两大根本规律。

或者说这是从一位比神灵还要强大的存在嘴里说出时，它所拥有的可信度，甚至超过了林奇见证过的所有史料。

知道了根本规律，便可以推演这个世界。

林奇这一刻，甚至看到了真名的印记。

“呵，万物中心。”说罢痛苦女士便长叹了一口气，仿佛一位回忆层曾经过往的惆怅女子般。

万物中心？

林奇一点点在内心深处复述出来。

但他的思绪却越发清晰。

每个人都是多元宇宙的中心。

“谢谢殿下指点迷津”林奇心怀敬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