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袋。
要说上辈子,其实他的狗胆没今生这么大,虽然对清池姐的爱慕之情与日俱增,可也始终处于那种隔一层窗户纸的关系,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一个晚上。
那个晚上,他和清池姐的关系彻底发生了质变。
记得那天从北方出差提前回来,和同事喝了些酒半夜才到家,然后胡乱洗把澡就钻进了被窝。
可能是喝了点酒太兴奋了,也可能是好几天没碰女人了,那晚兴致比较好,一上床都没细看,就开始对身侧的人动手动脚。
身侧的人背对着他睡熟了,对于他的亲密动作一开始只是在迷迷糊糊中有一些本能反应。
后面随着他越来越过分,过分到快突破了界限,才完全睁开眼睛,但那时已经迟了。
丰富经验的他本应该顺风顺水、畅通无阻才对,可那晚却遇到了阻碍。
就这一秒的阻碍,卢安的酒意彻底惊醒,然后头有点懵,下意识要去摁床头灯。
就在这时,床上的人说:“小安,不要开灯。”
短短6个字,卢安的猜测变成了现实,下面果然是清池姐。
卢安颤抖问:“清池姐,你怎么在这?”
孟清池沉默片刻说:“嫂子生病了,清水急着回去看望,导致忘了厨房煲的汤和阳台上的被套没收,我就过来了。”
说完,她问:“你不是还要两天才回家吗?”
卢安低声解释:“事情提前弄完了,没跟清水说是想给她个惊喜。”
一番慌乱无措的对话过后,两人彻底陷入沉寂,彼此僵在床上,那种要命的气息如同黑夜一般快要把两人窒息过去。
后来在紧张、刺激、压抑又惶恐的情绪下,卢安选择破罐子破摔,反正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最爱,进都进来了,总不能无功而返吧?
总得留点纪念再走。
对于他的想法和动作,孟清池差不多猜了个透彻,却罕见地没有吵闹,没有阻止,更没有配合,而是默默承受。
事后,孟清池起身走了。
卢安想说话,但不知道该怎么挽留?只能吊在后面送她回家,路上两人一言不发。
都说往事如烟,可一辈子过去了,他还无比清晰地记得这事,仿佛发生在昨天,历历在目。
回忆到这,发呆了许久的卢安猛地开门下车,径直往一家公用电话行去。
走进最里面的隔间,快速拨号,等待
可惜人越焦虑的时候,越事与愿违,第一个电话打到医院,同事说清池姐今天放假。
第二个打家里没通。
第三个电话还是没通。
他鼓着一口气打第4个电话,前面6声铃响还是没人接听,当他打算挂断时,电话突兀通了。
那边传来孟清池的声音:“喂,哪位?”
“清池姐,是我。”卢安哑着嗓子。
孟清池看了看手里的听筒,关心问:“小安,你声音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卢安把听筒从左手换到右手,低沉说:“没,我就是突然太想念你了。”
孟清池静了静,随即软和地问:“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卢安道:“不是,就是想清池姐你。”
孟清池把手里的包和钥匙放茶几上,然后坐沙发上说:“姐刚从舅舅家回来,你之前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吧?
我在楼下都听到电话铃声了,大白天的这么急切,是遇着了烦心事?”
卢安矢口否认:“没有。”
孟清池耐心地说:“小安长大了,又开始对我撒谎了。”
卢安:“.”
过了会,他叹口气:“不是要瞒你,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开口。”
孟清池莞尔:“看来是做坏事了,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