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够好,靠歪门邪道取得的成功是不可能做到那一切的。
所以,我很感激您给我的机会,非常感激。
我付出的东西,很多女孩都可以付出,而您给的,绝无仅有。
您可以永远信任我,不要担心我没有取信您的筹码,我为您保存着相当多的第一次,您随时都可以拿走,并且留证。”
好家伙!
是我想的那样么?!
烈哥大惊失色并且兽血沸腾,光是想想就觉得有点受不鸟。
这个梁小妩实在太会了,幸好烈哥也是吃过见过的主,因此还能保持着表面上的正常与澹然。
“那个不急。”
韩烈摆摆手,饶有兴致的追问:“不过我很好奇,你居然看得上社会混混?再怎么也应该挑个富二代吧?”
“高中时期的富二代有什么用?只有一身骄傲的羽毛,要钱没钱,要担当没担当,和他们在一起,到底是谁照顾谁?”
梁妩反问,一时间居然把韩烈都给问住了。
不过她并不是想要为难韩烈,所以很快便讲起了她的心路历程。
“事实上,第一个让我产生感动的男人还真就是一个社会混混,那人很暴躁,但是孝顺、讲义气、天不怕地不怕的。
他给那个时期的我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
另外,我觉得我能掌控住他,实在不行,我可以和他去南方打工,然后成个家。
但是对于和他真正在一起,我心里始终有着隐隐的不安。
当时我想不清楚为什么,后来才明白,那种温暖一时的虚幻安全感,和真正的现实并不相干,只是自欺欺人的逃避而已。
我想要的未来不是那样的。
很可惜,如我一般境遇、能够幸运的看清楚这一点的少女,并不多。
不信您去看看夜店酒吧足疗KTV,那些沦落的漂亮姑娘几乎都是同一个模板。
因为她们太容易被一点点‘好’感动了。
那种感动是如此的廉价,可她们总是错把感动当成爱,不加分辨的抓住那根稻草。
问题在于,敢于向她们付出、能给她们安全感的,几乎都是黄毛、混混和社会人——初高中时期的好孩子太羞于表达,也没有能力带她们疯、带她们发泄怨气、帮她们对抗家里。
于是结局总是一地鸡毛,混混仍然在泥塘里烂着,而她们终于滑落深渊。
是不是很好笑?
那时的我和她们如出一辙。
甚至,现在的我依然在做着同样的事情——看到您这根稻草,立即拼尽全力,死死抓住。
瞧,哪怕我已经靠自己赚到一些钱了,却仍然极缺安全感。
唯一的区别在于,如今的我经过仔细的思辨和斟酌,确信您是那根对的稻草。
能跟在您身后,是我高攀了。”
哎呀我去,太会了太会了!
聊得如此沉重深刻的时候,她依然不忘拍韩烈马屁,这种职业态度,不给个“超级满意”简直丧良心啊!
韩烈觉得,这段闲聊让他舒服极了。
不是生理上的刺激,而是一种更高层次的成就感和满足感。
但是,他依然没有对梁妩做出任何承诺。
她不是一个会无条件相信承诺的人,而韩烈也不觉得这种承诺有多大的意义,与其卖嘴,倒不如直接给予奖励。
“回头你找个时间去一趟喜来登,把我行政套房隔壁的那个房间租下来,走公司账。以后我住哪里,你就住哪里。”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梁妩大喜过望。
“是,老板!”
这意味着另一种层面的信任,相比之下,节省下来的房租和吃饭钱,根本不值一提。
很显然,烈哥也很会,知道她最想要什么,给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