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早些歇着?”
曹颙已经是双手齐动,嘴里应道:“自然要早些,娘子,咱们这就熄灯。”
这还是早年夫妻两个听了戏文,闺房里笑闹的称呼,这两年生儿育女的,不再像早间那般腻糊。
初瑜见他如此,也就任由他施为。
床笫之间,曹颙甚是卖力,弄得汗津津的,听着身下的娇吟声,却是不由地一哆嗦……九贝子府,卧房。
虽然早春气候,外头寒气未消,屋里却是春光一片。
地下的方桌上,烟雾缭缭,燃着龙涎香。
红帐子里九阿哥闭着眼睛,在雕花大床上躺成了一个“大”字。就见他的下边,一女子披散着乌黑的长发,嘴里正是噙了他的命根子。
他的身上,另外一个女子伸出手来,摩挲着他的前胸。
九阿哥的脚丫子,抵着下边那美人的柔肌;手上也没闲着,拽下上面这美人的红肚兜,揉着其胸前软玉。
九阿哥只觉得遍体通泰,不住地吸气,心里不禁赞李煦知趣,寻了这一对妙人送来。
这数曰的郁闷,却不能在这温香软玉中一扫而空,明儿,就是二月初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