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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也意识到自己"多余的话"太多,咳了一声:"不必逐字逐句都一样,大概的意思带到了就是了。"
那少年忙点点头,弯着身子捧着那香囊便出去了。
国师缓缓的坐起身来,斜倚在床头,道:"夫人好狠的一颗心,不成想,大舅哥居然还真的一整夜不睡。"
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重新预备了汤水,给国师擦拭。
"那个姑娘,想必是十分优秀的?"国师眯起了眼睛来,笑道:"能取代了夫人的,一定不能太差。"
"比我好得多。"我帮着国师将衣服的带子全系好了,扶着国师坐起来,道:"今日里还是好生休息吧?"
"不,"国师一只手挑着我的下巴:"风和日丽,出去玩乐玩乐,打上一次巨蛟的事情之后,瞧出来夫人喜欢坐船,本座总想,带着夫人往那画舫上吹风。"
"是。"
我坐在铜镜前面,将垂在下面的头发都收成了发髻。
"这样真好看。"国师笑道:"以后,就这样打扮吧。"
"是。"
我挽着国师的手出了庭院,却瞧见昨日里原来下了绵绵的细雨,地面全湿了,几个少年正匆匆忙忙的扫着黄黄绿绿的叶子。
便是细雨,可是,他淋了一夜。我心头像是扎进了一颗刺。
他会不会生病?他生病了,谁来照料他?
他有旧伤,还那样瘦,身体并不算太好。
我和国师上了马车,但见陆星河正站在了那门口,本来长身玉立的身姿,却是憔悴的摇摇欲坠。
卷起了马车窗户的帘子,陆星河本来是等急了的样子,可是他看见了我的发髻,显然怔住了。
那一枚香囊,在他修长的手里握的死紧。
"大师哥回去吧。"我说道:"楚姑娘,还在等着你。"
"我不信,"陆星河的嗓子哑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信,你就这样……"
"不管大舅哥信不信,现如今,花穗是本座的夫人。"国师侧过脸去:"名正言顺,名副其实的夫人。"
我回过头来,望着前路,坐的端端正正的,国师将我的头,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才下过了雨,心里也跟路面一般湿成了一片,眼泪已经像是在昨天哭干了一般,现如今我要走的路,清晰的了不得。
雨把所有的浮尘都清洗干净了,什么都那么清新。
胭脂河上还是跟往昔一样,干干净净,清清澈澈的,远处的芦苇已经成了金色,几个农人忙活着,将那大片的芦苇收割了下来,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那鸿禧。
这个地方,承载了我太多的回忆,多看几眼,以后,再没有这种机会了。
画舫上面暖风熏得游人醉,国师的随从布满了酒菜,见过的,没见过的,琳琅满目,不管是葡萄美酒还是夜光杯,看上去虽好,尝了没有味道。
国师倒是不许我喝酒,亲手斟了一杯茶推给我,笑道:"从来佳茗似佳人,夫人今日高兴么?"
"那是自然!"我笑道:"这福气,简直来的让人不敢想。"
可是瞧着那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