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父子感情、夫妻情缘,便是要我举一郡之力投降王德玉救黎民于战火。
哼,实话告诉你,本将军虽然体恤治下百姓,却也不愿就此担上一个背主之名。至于所谓的从此皈依佛门,那就纯粹是本将军逗那伽玩的。却不想那伽秃驴竟然当真,将你们给引了出来了。”
“哼!雷薄小儿,别拿无知当天真。”崔十娘长啸一声,已经从怀中掏出一支竹笛横在身前,“本座虽然受你蒙蔽入你彀中,但是你的那些借口休想瞒得住本座的眼睛。若不是你假装无意引导,以那伽的智慧,纵使那伽一颗慈悲心又怎会中你之计?
雷薄,既然今夜你敢有恃无恐,本座相信你早就布置好了埋伏。本座与殿下三人夤夜来此,只怕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吧。事到如今,你又何须刻意隐瞒。
你雷薄也算得上是一方权重的人物,为人也切莫太过小气,何不将此中缘由道个清清楚楚,让本座死的明明白白?”
“哈哈,还是毗沙门天王爽快!”雷薄从腰间拔出一把刀来,仰天长笑,“本将军确实是受人指使,才抛下这香喷喷的鱼饵的。只是可惜,纵然天王天资聪慧,却也中了雷某引蛇出洞之计,掉入雷某的彀中!”
“谁人指使你的?”
“本将军刚刚还在说天王聪明伶俐颇有智慧,难道天王竟然猜不到?”
崔十娘闻言一怔,随即双眼闪过一道精光,咬牙切齿的看着雷薄:“你是说你那该死的主公袁术袁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