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围棋静待时,笔头飞箭举贤知。
临沂被曹操下令屠城的消息,很快就被琅琊国相阴德传讯给徐州刺史陶谦。
而陶谦此时正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在徐州刺史府的一处凉亭内,惬意的欣赏今日的美景。
远处的天空中,几朵白云悠然自得地飘着,太阳慢慢升起,把温暖洒向大地。那白云如般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
“父亲,今日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我徐州今年必定丰收啊!”长子陶商,坐在陶谦对面,笑着说道。
“哈哈……说的不错,这徐州昌盛,也不枉我陶谦,治理徐州这么多年啊,也算是对的起朝廷。”陶谦听见长子这么说,也是很得意。
最近的陶谦心情非常不错,张闿杀了曹嵩,他很是开心。虽然张闿跑了,但对于陶谦来说更是双喜临门。
陶谦还想说话就看见别驾曹豹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感觉他坏了自己的雅兴,随即喝斥。
“曹豹你刚升为徐州别驾,你要稳重些,身为一方大吏自然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曹豹手拿着的文书,听到陶谦这样说话,人也是惊呆了。他看着老态龙钟的陶谦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将文书交给他。
“陶公,琅琊国相阴德上书!”
曹豹说到这里就不说了,他现在就是想知道这陶谦该怎么面不改色。
“阴德他没事给我上书做什么?”陶谦满脸疑惑的接过文书。打开一看。
陶谦看着文书上,曹操带兵攻打琅琊,屠杀临沂的事后。顿时眼睛冒金星,冷汗直流。
陶商很是奇怪,怎么父亲看了阴德的文书,会成这个样子。随即问道。
“父亲,发生了什么事!”
“啊!曹操在临沂屠城了!这徐州该怎么办啊……”陶谦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就突然晕了过去。
“父亲!”
“父亲!”
“陶公!”
陶商、陶应、曹豹见到陶谦这样,纷纷大喊。
曹豹则是看着已经昏迷的陶谦,在心中想着。
“还说我不够稳重,你都被吓晕过去了。”
没一会,天空中的云朵像是被泼洒的墨汁,一片混沌,仿佛世界末日来临。北风呼啸,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如同魔鬼的咆哮。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潮湿的气息,让人感到胸闷气短,仿佛置身于一个密不透风的房间。不一会儿,豆大的雨点开始落下,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鼓点般急促。
“咳咳!”
脸色憔悴,精气全无的陶谦从床上醒来。陶商立即上前,将熬好的汤药,让陶谦服下。
陶谦服下汤药后,看着房中,徐州文武都到了,一声叹息。
“唉!我一直以为那曹孟德是个英雄。知道他老父曹嵩要离开徐州,这才特意张闿让前去相送,哪知道这个张闿竟然做出这样的歹事,就是可怜我临沂百姓啊!”
站在一旁的曹豹眼睛都直了,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陶谦是怎么面不改色,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的。
躺在床上的陶谦眯着眼睛看着,陈硅,陈登父子不说话,只能内心暗自骂道。
“这两个混账是在商议,什么时候归顺曹操吗。”
“咳咳……”
陶谦的一声咳嗽,唤醒了正在看窗外,感觉要下雨的陈登。
陈登内心感慨:“怎么刚才还是大太阳,这会就要下雨啊,真是麻烦!”
而一旁的白发苍苍的陈硅则是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陈登出身徐州本地豪族,叔祖父陈球在汉灵帝时期曾官至司空、太尉,当时的名士卢植、郑玄、管宁等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