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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放牛的邻居听着这污秽的骂声,都看着闫学家的父亲闫德华,也有人劝闫德华说:“你别在挨闷头子绝了,你过去给她说说是你的牛掋的,也不是你故意打的,把事情商议商议解决掉算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现在不说,过几天她如果知道了,还是会找你的事的。”
这时,村子里在坡里干活的邻居,听到陈少敏的妈妈血淋淋的咒骂声,都陆续跑到这里看热闹来了。
其中,陈少敏的父亲和哥哥也过来了,他们想看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闫学家的父亲一看这场面,他心想:自己如果不承认,说不定等会就有人告诉陈少敏的母亲了。虽然不是自己动手把她老母猪的猪娃打掉的,但毕竟是自己放的牛掋的,说到天边自己多少也是有点责任的。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虽然背礼,但胆量还是应该有的。
于是,他还没有走到塘埂上,就先发制人,他理直气壮的反骂道:“白忠梅你绝的都算你自己的,这是公家的塘坡,你能幂猪,我也能放牛。是你的猪幂的不是地方,被我的老牯子给掋掉猪娃的,又不是我动手打的,你在这里故意骂谁呢,凭啥让人家赔你?”
陈少敏的母亲一看虽然有人认头了,但那个人的态度极其恶劣,却在拐着弯的骂自己,不仅不认错,反而还在给自己拉浑辩解,她越想越气,她就指名道姓的骂道:“日你八辈闫德华,你这个牛血巴,公家的塘是不错,是我先幂的猪不?你放你爹为啥不牵着放呢,把我的老母猪窝子给掋掉了,说到天边你也得赔我。”
闫德华骂道:“我赔你个鸡爸你要不……
白忠梅一听闫德华在糟圾自己,她彻底恼怒了,她用手点着闫德华破口大骂:“赔你妈机爸、赔你姐妹的机爸、赔你妮子的机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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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少敏的母亲在塘埂上八辈祖奶奶的骂着闫学家的父亲,使闫氏家族的人听着很不舒服。他们的族人就说:“白忠梅你骂闫德华的爹妈随便骂,但是,你别骂他的八辈祖奶奶,你骂他的八辈祖奶奶连我们一起都骂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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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学家的弟兄几个,跟陈少敏的三个哥哥,他们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这时,陈少敏就对闫学家说:“闫学家,本来就是闫叔有错在先,他在塘坡里放牛,牛掋着我的老母猪了,你应该给我们家说一声吧。也不至于吵闹着这个地步了,事情不想闹大的话,你最好多少赔一点,盖盖面算了,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最后,闫德华在小儿子闫学家的劝说下,他赔了陈少敏100块钱,两家就没有再争吵了。
他们虽然因此事画上了句号,但他们两家就像记仇了一样,双方的大人见面都不说话。只有陈少敏跟闫学家还像没吵架之前那样,见面还是有说有笑的。
听了凤娇的讲述后,我在心里想了一会儿,我觉得陈少敏跟闫学家在那场纠纷中,起到了关键是调解作用,她俩的想法和境界是一样的,可以试着把她两个往一起撮合撮合。
想到这里我笑着对闫学家说:“学家,明天我就到陈少敏家里去给你提亲,你可得跟我和凤娇打鸡蛋包子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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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学家和苏发友他们吃了饭回家后,我跟凤娇收拾好了碗筷和锅碗瓢盆,依旧是烧了一八张锅热水洗漱。
凤娇打了一盆热水就端到郭师傅的房间里,客气的笑着对郭师傅说道:“郭师傅,我给你烧点热水洗洗脸,我再给你拿个洗脚盆过来给你洗脚。到我家里可没有你自己家里住着舒服,我们哪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请你给我们说下,我们尽量让你吃的可口住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