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实际事儿,郭师傅现在吃住在咱这,也只是权宜之计,不然的话,你让他现在,在哪里吃住呢。你就放心吧,妈妈也不是那种不检点的人呢,你先回去睡吧,明天我给妈妈提醒提醒。”
……
爸爸听了我俩的劝说后,仿佛解决了他的后顾之忧了,他就半信半疑的走出了卧室的房门。
走到堂屋里的时候,他往妈妈的卧室里看看,他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他的妻子。
他一想,妻子正搂着两个吃奶孩子呢……
爸爸跟妈妈已经分床睡好几年了,他们分床睡倒不是因为妈妈嫌弃爸爸或感情不好,就是爸爸觉得自己的假肢每天睡觉脱衣服穿衣服时,都能让妈妈感到恐惧……
特别是有了小妹后,他害怕吓着孩子了,他才跟妈妈分床睡的,妈妈睡在床上,他就在一边墩个床铺睡,不管怎么说两个人还是睡在就一间屋里了。
自从分田到户家里养的有老水牛后,爸爸就搬到牛屋里守牛喂牛去了,从此,他跟妈妈就睡在两个房间里了……
……
爸爸在妈妈房间门口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走了。
爸爸走后不久,凤娇就到妈妈房间里喂孩子来了。
妈妈见凤娇来喂孩子了,她就往里边挪动了一下身子,凤娇就躺进妈妈的被窝里,她一边喂着孩子,一边问妈妈:“妈,刚才爸爸到我房间里了,你知道他去说的是啥事吗?”
妈妈心想:这个闫学才黑更半夜的到孩子的房间里去说什么事呢,她苦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到,她就问凤娇:“丫头,你爸给你们说的是啥事呀,怪紧张的呀,非得黑更半夜的去跟你们说。”
凤娇就问妈妈:“妈,你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爸了?”
妈妈听了之后心想:这孩子今天怎么会这么问呢,是我哪里做的不对,让孩子们给看出来了?我也没有做什么事呀?她也不知道女儿问她是什么意思,她就随口说道:“我一天到晚围着这两个孩子转,烧锅做饭喂猪,把我都忙掉头了,哪还有什么心思,想着讨厌不讨厌的事呢,你爸给你们都说什么了丫头?”
凤娇侧着身子喂孩子,虽然看不到妈妈的表情,但她从妈妈的语气上,就能听出妈妈的劳累和辛苦……
自从国勇承包了猪行和我们开了小吃店,特别是有了这两个孩子后,带孩子和做家务,喂猪这些繁琐的家务活,都是妈妈一个人做的。爸爸唯一能做的就放牛、喂牛,但是,往外面出牛粪还是妈妈给挑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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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又办了个窑厂,这以后的事情会更多。
想到这里,凤娇也体会到了妈妈的艰难和劳累,她也可怜起妈妈了。她轻声的对妈妈说:“爸爸倒也没说什么,刚才他说不让郭师傅在咱家里吃住了,他看着郭师傅坐在锅门上烧锅,你在上面炒菜,他心里看着别扭,他怕时间长了,你变心了。我给你说的意思就是,以后我跟国勇晚上都不在屋里了,你夜晚睡觉的时候要把门插好,白天跟郭师傅要保持一点距离,别让爸爸误会你。”
妈妈没想到她丈夫会这么看她,她用手掖了掖被子对凤娇说:“丫头,你也觉得妈妈是那种不要脸面的女人吗?76年你爸爸腿残疾的时候,你才10多岁,咱家那么难,我都挺过来了。
还有分田到户时,咱家更难,没人给咱犁田耙地,咱俩娘俩学着犁田耙地使唤牛,你听说妈妈偷人养汉了吗?就你爸那个小心眼多,我就是不为自己想,也得为你们想呀。国勇是队长又是包猪行的行夫,你呢又是妇女主任开的又有饭馆,你二妹又在上大学,雷心正又是派出所的所长,你们都是脸朝外混事的人,我怎么会给你们丢脸呢,这些事不用你们交代的我都知道。
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