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不可外扬,咱还是慢慢想办法吧……”
我跟凤娇听了爸爸说的“早死早托生和眼不见为净……”这些充满怨气的话后,我俩就走出了牛屋,在外面商议着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化开他的心结。
思来想去的想了一会儿后,我跟凤娇觉得还是请学德小爹来劝劝他比较合适,学德爹是爸爸最敬重和最信任的弟弟。他们虽然是伙一个爷爷奶奶的兄弟,但他对这个弟弟的话,基本是言听计从的。
于是,我对她说:“凤娇,我现在就去把学德爹请来,让他劝劝爸爸,这个心事在爸爸的心里如果积压长了,别再憋出病了。”
凤娇点点头说:“你还没吃饱呢,你再吃点,我跟你一块过去,你一个人摸黑路我也不放心。”
我往堂屋看看正在吃饭的郭师傅,她说:“凤娇,你再走了,堂屋里只剩下郭师傅跟妈妈两个人了,凤巧才10来岁,不懂事,爸爸看到会更吃醋的,咱还不如再去劝劝爸爸呢。“
凤娇往堂屋里看了一下,只见妈妈坐在桌子南边吃饭,郭师傅坐在上席吃饭,凤巧就坐在妈妈的旁边,郭师傅还经常给妈妈夹菜吃。
这个场景看着就像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似的其乐融融的……
凤娇听了我的建议后,我们又来到了牛屋里,我示意凤娇说,可凤娇又让我说。
爸爸一个人正喝着闷酒,他看我跟凤娇又回到了牛屋里,而且看我两个还神情反常,他就放下装有米流酒的茶缸子问我:“国勇跟丫头,你俩咋又回来了,有啥事吗?”
爸爸虽然对妈妈有怨气,但他还是很喜欢我跟凤娇的,所以,他对我们说话才如此的和蔼可亲。
我看了看凤娇,就先用别人的事情当例子,来看看爸爸的反应,于是,我往爸爸跟前又走了一步,就像谈心的样子似的,对爸爸说:“爸,我听凤娇说,当年陈奉坤队长同意高明远到咱大闫塆落户他是有目的的,就是看高明远的老婆吴艳梅长的漂亮。他落户后,陈奉坤果然霸占了他老婆吴艳梅,听说他们的二女儿高庆莲就是陈奉坤的。
不光是陈奉坤占了他老婆,就连生产队的会计这些有点小权力的男人也都占过他老婆。而高明远呢现在在咱余寨街上开个诊所,生意非常好,不到一年的时间,手里就赚了不少钱,成了咱大闫塆的有钱人。
你看人家高明远都能拿得起,放得下,活的通透,现在人家活的滋滋润润的,再说妈妈也不是那种不检点的人呐。我说到这里,你应该明白我要说的是啥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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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听了之后,放下茶缸子疑惑的问我:“国勇,你说这话是啥意思啊,你想让我戴绿帽子,还得装鳖?”
凤娇一听爸爸不仅误会了,而且他说话的声音也有点大,她连忙关住牛屋门,就趴在父亲的耳朵旁小声的说道:“爸,你瞎想啥呀,国勇哪叫你戴啥绿帽子呀,再说妈妈也不是那种生活不检点的人呐。国勇是想让你学学高明远处事的妙招,和他遇事都能看得开的心胸。你想:高明远那时候如果不睁只眼,闭只眼的忍辱负重,跟陈奉坤和会计他们硬杠的话,他不早就被赶出大闫塆了,哪有现在的舒心的日子呢。”
听到这里,爸爸端到茶缸子喝了一口酒,他看看女儿女婿,一左一右的趴在他的两边劝他,一种幸福瞬间涌上心头,他对我们说:“高明远当时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以为他心甘情愿的装鳖呀。”
凤娇见爸爸已经在好好的给我们说话了,似乎没有那么大的怨气了,她又继续说道:“爸,就说咱家的事吧,妈妈为了不让我跟国勇分心,集中精力的搞好猪娃行、小吃店和窑厂的生意,她一个人服伺着两个奶妈家子。夜里起来烫奶粉,白天喂孩子洗尿布,还要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