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玉英,天达就是个头脑简单容易发热的粗人,我不知道他因为啥事惹你生气了,希望咱们陈家要团结起来,不要闹家窝子让外人笑话,他哪里做的不对了他替他向你赔不是了。”
陈天鹰一看二爹给他们赔不是了,他心里就有些感动和亏欠他们了。
于是,他就对陈奉魁说:“二爹,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今天国勇请我给他们几家打了一次麦,我小哥就说我争他的生意了。可是国勇说凤娇请我小哥好几次给他打麦了,我小哥也许着给他们打麦了,可是我小哥偏偏跑到龙庄打麦去了。说是夜里回来打麦,夜里有露水打麦肯定不中,所以,国勇就来请我打麦了。”
陈奉魁听到这里,他“哈哈……”的笑了两声走到陈天鹰的身旁,他亲切拍了两下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三啊,你们还是毛嫩了,你们都他的上当了,严叫我猜着肯定是余国勇在后面搞的鬼,想让你跟天达你们兄弟相互残杀,他就是想瓦解我们。你想想街上有那么多的手扶他不去请来打麦,为啥非要请你的大拖拉机呢,他不就是想让你跟天达搞事吗。再说老天爷晴着了,小麦垛在稻场里明天再打不是一样的吗?他非要今天加劲。你们可别把余国勇当着好货了,那货可是个笑面虎,心可奸着呢。
你们想想看,他办的窑厂那么赚钱,好,你说咱姓陈的跟他有意见,他不请咱也就算了。可那些姓闫的呢,他们可都是死心塌地的拥护他的,可他也不跟姓闫的人合伙开窑厂,可他却偏偏跟苏发友这个外姓人合伙,赚的钱让姓苏的分走了,也不让姓闫的赚到半分。
还有他的楼板厂,也很赚钱可他偏偏又跟一个外姓的郭建国合伙办了,把姓闫的也甩了。还有他的猪娃儿行他请的帮忙的,他就是请他老塆的小偷姓齐的给他帮忙,他也不请姓闫的,更不请咱们姓陈的。
所以,仅从这些事上就能看出,那货是一个心机很深的家伙,你们一直都被他蒙骗着了,他就是把你们卖了,你们还在替他数钱,感谢着他呢。”
陈奉魁对我进行的这番看似精准的降维打击和颠倒是非的蛊惑,着实让陈天鹰半信半疑,他看了一看吴玉英,说道:“玉英,以后你在他小吃店里干活的时候,可得长个心眼,可不能让他利用了。”
陈奉魁见他的攻心术起到了作用,他就趁热打铁的继续蛊惑道:“余国勇这货就是咱陈家的祸害,他没有入赘到咱大闫塆之前,你看咱们陈家风调雨顺的。他来到大闫塆这两年,咱们陈家死的死,伤的伤,你爸跟你大哥死了,陶玉红死了、你二哥又残疾了……还有老九也下落不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来了以后给咱们陈家带来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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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不能抱着屁股亲嘴,香臭不分,不能让他在大闫塆太得意、太猖獗了……”
最后,陈奉魁又安抚陈天鹰和吴玉英道:“三啊,以后你不要有啥顾虑,有人请你打麦了,你就给他们打,不要顾及我们,大闫塆的打麦钱就是你挣走了,钱还在咱们陈家。请放心,我跟你小哥是没有二话说的,我还是希望咱们陈家能像你父亲活着那样,没人敢欺负咱们。”
陈天鹰听到二爹说的如此豁达和大度,他也感动的说道:“二爹,请你放心吧,只有我跟天龙哥和天清和他们在,是不会让人欺负咱们陈家的。我们这些晚辈不知道村子里的是非曲直,有些啥事你得在后面跟我们拨教拨教掌好航舵。”
当陈奉魁听侄子说让他在后面掌好陈家的航舵后,他心头涌上一丝欣喜和慰籍。他心里想着回家要跟天达交待一下,以后不要跟陈天鹰和陈天龙他们硬杠,特别是吴玉英更不容小觑,她本来就向着余国勇了,更不能把她推给了对方。
对待陈天鹰和陈天龙这些陈家的得力干将,要采用拉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