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进田地的不愿意啊,那些进田地的邻居给我说了好多遍了非要逼着我今年动呀。”
陈奉魁“嘿嘿”一笑道:“国勇,我怕是你急等着要动田地吧,你不要太聪明了,把村子里的人都当傻子玩。你之所以昨年没动田地,是因为凤娇当时没有生,你就往后退了一年等着凤娇生了你今年再动田地,这样你家就可以多进田地,这次正好随你所愿了……”
看着陈天达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真不知道他的心里咋就那么阴暗,对我为啥也这么尖酸刻薄。
昨年我接任队长时因为错过了调整田地的时节,又加上我没有时间,当时就说推迟到今年再调整土地的。
再说以我和凤娇的意思,去年就不想种田地了,陈奉魁竟然说我想多要田地……
因为他是个上年纪人,现在又处在调整田地的敏感时期,我先稳住他们父子再说,尽量不去激化他们。
想到这里,我就笑着说:“表爷,现在种田地,除除这,除除那的,再加上三干两旱的,能赚到了吗?”
牛培英听她公公说话扎耳,她就从厨房里出来数落她公公道:“你们说话也不知道想想,人家国勇那么多的生意,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种田地强的多,你以为他还在乎那点田地呀。”
随即,她就往我跟前走了两步说:“国勇,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年纪大了,老糊涂了,说话东一句一句的。”
听着牛培英在跟我道歉,我笑着说:“表婶,我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表爷说话不中听,我也不怪他。就是昨年我接任队长时已经错过了调整土地的时节,大家也都知道。好了,我还去通知别的邻居开会,我就走了。”
陈奉魁被我这番不软不硬的话,噎的看着我背影半天没有说话……
当我通知道到苏发友、郭金富和陈天堂他们那些进田地的家里时,我对他们交待道:“等会儿开会的时候,你们不要顾及什么,你们就是坚持说分田到户那一年都在合同上签字画押过的,都同意田地是五年一小调,十年一大调,谁不同意你们就跟他怼。就说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往前走都是黑的,谁也不知道谁啥样。总之,你们要据理力争……”
我饭前通知了一遍邻居开会后,吃了晚饭时我又通知了一遍。
吃了晚饭后,我就拿着账本准备到郭金富门口去开会。
凤娇不放心,她也搬个椅子跟我一起去了。
到了郭金富门口他依然是提前摆好茶几和椅子,茶几上还放着一个茶瓶和茶缸子用于我喝茶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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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邻居正在陆续的往这里走来,我就跟先到的邻居们围绕着调整田地的事情闲聊起来,先把调整土地的声势和气氛给营造起来……
大家聊着聊着,来开会的人基本都到齐了。
会议进入正题前,我跟邻居们围绕着调整田地的事情互动一会儿后,我清了清喉咙,就直奔主题道:“今天晚上把大家请到这里开会,就是想跟大家商议商议今年到了五年一小调整田地的年限了,商议一下怎样调整土地的事情。我虽然到大闫塆来才两三年,但我听群众说咱这队八0年分地的时候,对于调整土地的事情写的五年一调,十年一大调的有合同,大家都签字画押了。今年已经是第六年了,希望大家都要遵守当年签订的合同,不要站在个人的立场上,阻挠调整土地的事情。俗话说没有规矩成不了方圆,下面请大家说一下怎样调整土地。”
会场上的群众听了我说的措辞强硬,有理有据,一番七嘴八舌的争论后,陈天龙和郭金富他们说:“国勇,你是队长,你说个方案让我们讨论吧。”
我见会场的群众都让我先发表看法,我心想,现在在会场上开会时说的话一定要缜密,不能像台下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