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眼前的人自会消散。
他面无表情的望着逐渐消失的时雨月野,“你不配提到侦探社,死人就要有个死人的样子。”
而面对哥哥的冷言相对,时雨月野却依旧笑的开心,哪怕他的身体已经逐渐变得透明,可依旧不依不饶的抱住了解书逸。
在即将消散前,温柔的在解书逸的耳侧留下一吻。
“哥哥,我等你下来陪我。”
而下一瞬,这道突兀的人影已然没了踪迹。
解书逸看着空荡荡的医务室,疲惫感油然而生,刚刚发生的一切宛若都是错觉一般,只是他一个人在发疯而已。
幻觉...都是幻觉。
他静坐了片刻,而后抬手,用手腕处大力的敲击着太阳穴。
疼痛感能让人冷静,也能让解书逸忽视自己身体的异样。
他长叹了一口气,瘫倒在被窝里。
好累...
解书逸蜷缩起身体,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团。
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去,必须保持好的精神才能继续将这出戏演下去。
......
太宰先生,我有些想你了。
第二天,西格玛不同于先前对解书逸的怠慢排斥的态度,早早的就来到了医务室门口。
推门而入时,有两个人显然比他来的更早。
猎犬的条野采菊和末广铁肠一左一右站在病床边,不了解实情的人只当两人是忠实的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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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西格玛不同。
他了解内情,自然知道两人文质彬彬的表面下,藏着的实则是对治愈系异能者的贪婪与监视。
解书逸上一秒还可怜兮兮的低头吃着白粥,当看见来人后,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你来啦!”
末广铁肠给梨子剥皮的动作一顿,他抬起头,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转,然后垂头看着手中的梨子。
他有一种预感。
这个梨子...陈领事大概是不会吃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下一秒西格玛便下达了逐客令。
“陈小姐实在抱歉,是我照顾不周,才让你昨天在赌场受了惊,为表歉意,我给你安排了贵宾房间和其他VIP的各项服务,我来让人安排你洗漱穿搭吧。”
西格玛笑着说完,扬了一下下巴,示意身后的仆从将衣服拿进来,当他再次与条野采菊两人对视时,勾了下唇角。
“两位不如先同我一起到外面等待?”
条野采菊瞥了一眼西格玛伸出的手,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还是不麻烦经理人了。”
他从侍从的手中接过衣服,拒绝排斥的意味很明显,“我们是陈小姐雇来的保镖,贴身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就这样贸然离开,我们可没办法保证雇主的安全。”
条野采菊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即使在西格玛的地盘上,他也丝毫不惧。
虽然不知道解书逸在计划些什么,但他是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
既然接下了保护解书逸的指令,条野采菊便一定会规避一切危险,将任务完成到最好。
西格玛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你们两个要为一位女士换衣服吗?”
条野采菊没怎么犹豫,快速回答道,“我眼盲,我可以。”
他此话一出,西格玛自然没了再赶人的理由,只能勉强维持着面上的微笑。
毕竟作为当事人的解书逸还没有开口,他再这样执着下去,反而有些不合乎情理。
让侍从们将衣服留下,离开医务室前他还是没忍住,瞥了一眼床上的解书逸。
后者的脸色苍白,指尖死死的抓着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