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白水如笑嘻嘻地双手枕头,心安理得享受着自家老板的殷切看护,醒起什么来:
“对了老板,除了你送我来医院,还有什么我认识的人……来过吗?”
黑火眠想起闵赢的“挑衅”,努力软下语气,却仍是半赌气地应:“没有。”
“哦。”
难道是我做梦?
可是我为什么会把黑什么眠和暮弦的形象重叠在一起?
奇怪。
说话间,医生拿着检查报告来查房;惊讶于白水如恢复以及体内毒素退去之快,不过仍要求住院三天观察再出院。
还住?!这VIP病房住一天,怕要我一个月工资吧。
卑微打工人白水如刚想开口请求明天出院,却接到黑火眠的眼神示意:噤声。
黑火眠送医生离去,示意白水如躺下休息,宽慰:
“你放心,这算工伤。你的住院费、误工费、营养补贴、带薪休假,我都一应补贴给你。”
白水如眨巴着莹莹杏眸,朝男人拜了拜:
“谢谢老板!!老板你也放心,我不会乱说话,毁你清誉的。”
黑火眠正转身拿起两个山竹,心觉有些许不妙,动作因此一滞,又听得小姑娘悄声接:
“你是为救我才帮我做的人工呼吸,又不是和我接吻。你所挂念的那女孩是不会知道这件事的。”
她做了个守口如瓶的手势,随后义正言辞地接:
“就算要知道,她也只会知道你是位爱护员工的好老板!放心,放心!”
黑火眠听闻她为自己着想的一番宽慰,面色已是一僵。
他再转身时,已是驰骋商场、掌控冥府的惯素冷漠。
“当然。”
冥帝的青梅抱枕她又逃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