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对方办公室。
贺廷年过五十,平时不但不养生锻炼,反而四处寻春问柳,刚才不过走几步路又打接电话就累得气喘如牛,没来得及坐皮椅上就一屁股坐在华贵的手工编织地毯上抹着满额虚汗。
贺廷喘了十多分钟才逐渐恢复过来,挣扎着爬起身正伸手向桌上的茶杯,陡然间醒起些什么,身子剧烈一抖,重新跌坐回地上,连痛都顾不上嚷:
黑火眠,黑火眠好城府!
他刚才不过是借捧小情人出道,暗中挑起他和我的两派争端,而后暗中观察、区分出敌我。
我当时平息双方争执又如何?到头来都不及他黑火眠轻描淡写一锤定音,昭示:
冥·心集团由头到尾都只有他黑火眠说了才作数,只有他才是不可撼动的掌权者。
黑火眠,你不会永远都得志!
溯从庄园,后花园里丰盛的食物香气扑鼻、浓郁。
白水如嚼着嘴里的肉,懒洋洋翻转着烤炉里的烤肉串。
冥帝的青梅抱枕她又逃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