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瓜,“护在白水如身边的那几个护卫身穿统一制服,肯定不是普通飘,更不是什么讨债恶飘,可见她受地府官方保护着,有什么使命在身。”
“哼!只怕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哎哟~!”皖澈用手拈着一片近褐色半透明的牛巴进嘴里,嚼咬间还想再拈第二片就被皖兰再度打手。
皖兰优雅执勺子为自己调着槐花粉,浅笑一字一句:
“用,筷,子。”
皖澈吹着手,眨着狗狗眼朝自家姐姐撒娇,未果后撅嘴继续唱唱反调:
“哼!只怕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姓黑的说不定烧了数不尽的纸钱到地府,买通权势保护他的小情人。”
皖兰为自己的槐花粉加上三、四片薄荷叶,开始品尝,“就算那个白水如已经被内定冠军,也不会影响到阿熹的水平半分,他也不需要靠这一两个冠军来证明他的实力,这个我很清楚。”
秦熹从身后环抱女友,轻柔轻吻她左右面颊,“谢谢兰兰。”他边给未来小舅子使眼色,边解下女友的围裙拿过碗筷为她盛了一碗牛巴粉并调配好配料,“你辛苦了,你先尝。”
皖澈机灵,赶忙为秦熹和自己各盛好一碗粉并添好配料、拌好,笑嘻嘻转移话题:
“我们背井离乡还能经常吃到家乡口味,全靠我温柔善解人意的大厨姐姐!姐姐、姐夫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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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秦熹收拾好碗筷回厨房洗碗,不时侧身黏上正在制作红薯汁和小吃的皖兰,讨要着小吃、随后又含着食物喂向她;女孩含羞半推半就,笑语着抓起切好的水果块“阻止”恋人的纠缠,得逞地询问着味道;男孩则撩起洗洁精泡沫抹上女友鼻尖,最终两人笑吟吟地开出一朵花儿来。
午后暖阳透过窗户映入小小的厨房,远不及满室道不尽的温馨与眷恋。
秦熹见皖兰端着红薯汁离开厨房,即侧身回眸确认对方的行踪:
“阿澈,红薯汁磨好了,冷了味道就不好了。”皖兰甜美的声音去到皖澈卧室的方向。
秦熹胡乱将满手的泡沫抹在围裙上就忙拿出手机拨通某个号码,刻意压低声音:
“是我。我已经开始接近白水如了……我会按你说的……”
秦熹还没说两句话,皖兰的声音突然间越来越逼近厨房:
“阿熹,阿澈出去了吗?他有说他去哪里吗?”
秦熹下意识回头因对上女友焦急神色即时顿住通话,他屏住呼吸注视向对方着女友,不觉用同样蘸着泡沫的右手抚了抚鼻梁,滑稽地为自己添上了一个白色的“小丑圆鼻子”。
“……谢谢,不需要,再见。”秦熹强自镇定地挂上“推销”电话,吞了吞口水,微微蹙眉上前,“……阿澈他说去买山黄皮回来,让你做黄皮酱和卷筒粉给他吃。”
“可是他的电脑不在!”皖兰轻轻跺了跺脚,转身冲回餐桌抓起手机拉开家门就往外跑,“我担心他去黑冥·心官网去了!”
某咖啡吧的露天座位上,皖澈敲击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忿忿自言自语絮絮叨叨:
“秦熹你个大猪蹄子,说话不算数!之前还发誓要以一份前途无量的工作以及一百五十万做聘礼娶姐姐,结果看着看着电视突然就决定参加冥·心那所谓的屁比赛。”
“切,又不是国际着名的专业珠宝设计比赛,就算赢得冠军又如何?还阻止我动手!渣男!”
皖澈狠狠按下回车键,言简意赅骂:
“渣男!”
“姐姐也真是的,居然对着一个银戒指也能答应秦熹那渣男的求婚,就算是他亲自设计、亲自制作的又怎么样?!纯银的就是不如纯金的值钱,还没有钻石祖母绿红宝石蓝宝石珍珠!连锆石都没有!真要分手拿去闲鱼挂也没得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