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对张彩日益亲近,而焦芳日益失宠,就转而巴结张彩,又伙同张彩在刘瑾面前,将焦芳所做的对刘瑾不利的事统统说了出来。刘瑾知道后不觉大怒,数次在大庭广众之下怒斥焦芳父子,焦芳自知大势已去,连忙上奏乞归。儿子焦黄中,无奈之中也以侍读的身份随父还家,父子俱在老家善终,而其他被列为阉党的后来无一不被追究。 以后对焦芳多诋毁有加,盖因焦芳对南方人刻薄缘故,特别是南方文人,以至众口铄金,把焦芳描绘为胸无点墨的草包之士,列为阉党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