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办法啊,我们家是我爸拿主意。”
不多时,二人就回到了谢阿奶家里,谢之远正蹲在马厩门口目光死死盯着里面的“小可爱”,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个陌生人的“不怀好意”,“小可爱”不安地刨着马蹄,不时打个响鼻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谢之远,你离它远点,很危险你知不知道。”谢之遥手指按着太阳穴,一阵头疼,这小祖宗回来第一天就这样,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哦。”谢之远这熊孩子嘴上答应着,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才能接近这匹白马。
就在谢之遥头疼之际,谢阿奶估计是收到小孙子回来的消息,已经收摊回来了,身后还有个人帮她挑着担子,不得不说,这云苗村的民风还是比较朴实的。
“奶奶。”
“阿远。”
要不说隔代亲,谢阿奶抱住小孙子都舍不得松手。
“你小时候谢阿奶也是这么对你的?”秦浩小声的问。
谢之遥翻了个白眼:“你尝试过被拿藤条追了好几里地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是捡回来的。”
“滚。”
调侃了谢之遥几句,秦浩心情大好,也见不得这祖孙浓情的场面,就悄悄熘了,熊孩子还是交给谢之遥去对付吧。
.......
与此同时,陈南星的病情开始急剧恶化,许红豆悲痛不已,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陈南星的脸色一点点憔悴,因为化疗头发逐渐秃顶,只能戴着帽子掩盖。
直到有一天,陈南星彻底离开了这个世界,听着陈南星在临终前给她发的微信语音,许红豆哭得声嘶力竭。
许红豆开始更加卖力的工作,在外人看来她是为了升职,实际上,只有在忙到没有一丝空隙时,她才不会去想陈南星。
二人的成长环境不同,许红豆从小活在优秀强势的姐姐阴影之下,性格清冷早熟,而陈南星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将所有的爱全都给到她身上,像小公主一样的呵护她长大。
这也造就了陈南星乐观开朗的性格,二人是大学同学,也是最好的闺蜜,陈南星就像是一团火,无时无刻不在温暖着许红豆,现在这团火没了,许红豆仿佛整个世界没有了色彩,只有无尽的黑暗在不断侵蚀她脆弱的灵魂。
终于有一天,许红豆在公司见到大堂那口钟正在修理,捡到一枚齿轮,想要递给修钟的师傅。
“不要了,那个磨损严重,卡齿了,要换新的。”
许红豆望着那口硕大的钟,感觉自己就是不断被磨损的齿轮,或许有一天当自己不好用了,也会被随意丢弃,紧接着眼前一黑,再次醒过来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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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件事后,许红豆终于做出决定,向酒店提出辞职,将自己的一些东西寄往云南,然后骗父母说是公司给了三个月假期,自己去散散心。
出发前一晚,许红豆做了个梦,梦到陈南星正在一颗星星上冲她笑。
.......
这天上午,吃过早餐后,秦浩回到有风小院,院子里马爷依旧在打坐,大麦也依旧在房间里补觉,就连一黑一白两只小猫都在打盹,瞌睡似乎真的会传染,秦浩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于是准备找个地方睡一觉,可总觉得不够舒服。
“喂,晓春,小院里有多余的木材吗?”
谢晓春正在仓库里帮忙打包,被秦浩问得一愣:“你要干嘛?”
“我打算做个躺椅。”
“你还有这手艺?行不行啊?”
秦浩笑道:“必须行啊,我会的东西还多着呢,只要有材料,沙发我都能给你做出来。”
谢晓春自然是不信的,怎么看秦浩都是那种大城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