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他了”三百年的沉淀,小羽离开了旌尘三百年,以至于小羽对旌尘的思念已然到达了极点,每一次听到旌尘的名字,小羽得心就好像被几根针戳破了一般痛苦难忍。
“忘了他,你就可以活命,将有关他的一切交给我,我护你周全。”砚寒步步紧逼。
“莫砚寒,你不明白,你什么都不明白,我想要的不是活命,而是我心之所向,我很感谢,你愿意收留我,愿意帮我,愿意保护我,可是可是我求你,莫砚寒我求你了,别一遍又一遍都提他的名字,我害怕我害怕我伤害别人,伤害所有对我好的人。”与其说小羽是在请求,还不如说是在哀求。
砚寒一把抢过了别在小羽腰间得玉笛“你对萧旌尘得执念,当真比性命还要重要吗!”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小羽得双眼开始泛红。
砚寒则吹起了笛音,小羽又缓缓平复下来“莫砚寒,别逼我。”
与其说是砚寒想要小羽忘记旌尘,开始新的生活,还不如说他的目的其实是为了让小羽憎恨他。
他不想像旌尘一样成为小羽得弱点,所以他必须让小羽恨他,所以他一遍又一遍得提着旌尘的名字,却又紧紧将玉笛攥在手中,想必已然做好了完全的准本与打算。
“你已然脆弱到这种程度?就连我提他的名字你都无法忍耐,白夕月,你究竟有多爱他?以至于受尽折磨,爬也要爬回他身边?”砚寒不停的质问着小羽。
小羽已然头痛欲裂,跌坐在床榻上“别说了别说了”
“我给你得已经够多了,你却还在惦念着妖界之外的人,白夕月,你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今日起,你休想再踏出诛仙殿一步,好好在里面思念你的萧旌尘吧,我倒要看看,你的魔气,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被压制住,萧旌尘,是否真的能被你记一辈子!”说罢,砚寒回身将整个诛仙殿用结界笼罩了起来,匆匆离去。
小羽蜷缩在房间得角落,散乱的青丝混杂着小羽的泪水凝在小羽的脸上,小羽抽泣着,双手紧紧握着被子“别说了别说了!莫砚寒我恨你,我恨你!”
砚寒并没有走多远,听到小羽撕心裂肺得愤怒声,砚寒轻声叹了口气“月儿,我希望你能平安一辈子,若你当真如此爱他,我定要将你完好无损得交到他手上,恨我吧,尽力恨我,只有这样,我才能毫无破绽,你也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我的庇护,下一世,就别记得我了”
砚寒想要得,就是让小羽刀枪不入,用她所喜欢的自己去守护自己。
砚寒知道,迟早有一日,自己会因小羽与药剂有一场战争,可是他不怕,他愿意。
若是为了小羽而战,砚寒便是双方军队最出挑得那一个。
小羽在角落中颤抖着,不知过了多久,小羽睡着了
砚寒知道小羽最不能缺失得,就是自由,砚寒又怎舍得用结界关着她呢?
次日清晨,砚寒化为小蛇抹去结界,推开了小羽的房门。
看到小羽双眼红肿得蜷缩在角落中熟睡,发丝还混杂着泪水附在脸上。
砚寒心疼的为小羽整理了头发,抱起了小羽,将其放到床榻上盖上了被子。
或许是昨日哭的太久了,小羽睡得很熟,砚寒不想打扰她,则坐在了一边喝起了茶。
过了些许时候,小羽猛地坐了起来“别说了!别说了!”
这句话似乎刺痛了砚寒,但砚寒依旧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坐在了小羽得身边“你终于起床了,可是做噩梦了?我已等你许久了。”
小羽惊讶的看了看砚寒,又看了看窗外“结结界呢?”
“什么结界?”砚寒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就是结界啊,莫砚寒昨夜设得那个怎么会,怎么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