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罗马军奋起反击,火力凶猛的重机枪阵地成为了他们的眼中钉。
“轰!轰!”
无数子弹在阵地上打出一米多高的沙土,重机枪手浑身浴血也不松开扣动着扳机的手,最终被爆炸的火焰席卷。
狭隘的花神谷内,顷刻间碎尸如麻、血流漂杵,被炸死打死的新罗马军血水淋漓地滚滚倒地。
无数的炸药包和手榴弹不断落下,死了的新罗马军和活着的新罗马军士兵再次在剧烈的爆炸中齐齐化为一团团肉泥血雾,残缺不全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层层叠叠。
“锵——”
机动甲胄的战刀不断挥舞,每一次挥动都泼洒出一片残肢血水,爆炸在机动甲胄周边响彻不断,骑士忍住伤痛顶住了敢死队和锡兰士兵的冲锋。
“爆破筒!!”
身穿夏军作战服的警卫营士兵喊道,他手里是一支破甲枪械,骑士抛弃残缺的战刀,拔出闪虎冲向那名夏军士兵。
“砰——”
几乎同时,破甲枪喷吐出火焰,巨大的后坐力和闪虎同时作用在他身上,把他撞飞到几米外的树上,闪虎刺穿了士兵的腹部,鲜血止不住的溢出。
“彭!”
机动甲胄的脖颈被喷洒出的血液染红,甲胄失去动力砸在地上,陷出一个浅坑。
“去死吧!”
十几根爆破筒被猛得掷出去,横冲直撞的狮吼骑士们在烈性炸药的爆炸中化为了钢铁棺材,混合着血渍的装甲冒着烟从空中落下。
克龙维尔少将快疯了,他神经质地挥舞着十字长剑,声音歇斯底里:“撤退!立刻撤退!!”
新罗马军逃跑去路的两侧山丘上也出现了大批的锡兰军,四架重机枪分别架设在山谷两侧的高地上,子弹飞火流星、怒扫千军,已经忘记生死的他们全然不顾新罗马军士兵的拼死反扑。
锡兰军官大呼道:“弟兄们!我们的身后就是王都!是我们的父母亲人、兄弟姐妹,王上和王女就在这里!”
“我们的祖祖辈辈都这里生活,我们祖先的坟冢都埋在这里!我们能退让吗!!”军官声嘶力竭的喊声传入每个锡兰士兵的耳中,所有人的仇恨都被激发出来。
“为了锡兰!”
“为了锡兰!!”
“为了锡兰!!!”
四道重机枪犹如生命收割机,喷射出四道死亡皮鞭一样的火舌,触目惊心的赤红色弹雨火舌反复在花神谷退路地方交叉纵横,射杀得地面上碎石乱舞、火星横飞,撤退的新罗马军在这种居高临下的重机枪火力网下犹如飞蛾扑火般,交相枕藉地滚滚倒地,堆积如山的尸体几乎把新罗马军的退路给堵死了。
群魔乱舞的鬼哭狼嚎声中,被重机枪扫中的新罗马军士兵脑袋爆裂、躯体分离,被子弹击中脑袋的士兵霎那间在脖子上绽放开的血泉中变成一具无头死尸,被子弹击中躯体的新罗马军顷刻间炸开篮球般大的血窟窿,血淋淋的内脏泼洒横流一地。
“第二梯队呢?什么!第三梯队上,就是人死光了也要给我挡住他们!”徐时拿着冲锋枪一边扫射一边喊道。
“让警卫营在组织一次反冲锋,带着那些敢死队,拼死也得在顶住二十分钟!”史纲立刻命令道:“士官敢死队没了就以营连为单位作敢死队上去,士兵死光了就从我开始,组织军官敢死队上!不要放跑一具机动甲胄!”
“第一第二步兵营往外冲!第三步兵营和第四骑兵营往上冲!”急疯了的克龙维尔少将声嘶力竭喊道:“快抢占制高点!机动甲胄三人一组冲击锡兰军阵地!!”
狗急跳墙的新罗马军军分工明确地展开突围。
两千多名的新罗马军犹如开闸泄洪的洪水般拼命朝着花神谷的后退谷口夺路而逃,剩余的骑士团则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