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系?”
“要是因为这件事张俊和梅梅离了婚,张俊肯定会报复。要是没有离婚,他们还要过下去,你以后怎么面对他们?这些你想过没有?”
“60多岁的人了,做事还这么冲动,还不计后果,我看你是存心想要破坏梅梅的幸福,是不想梅梅好过。”
李母尖锐地提出一个又一个问题,还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通道理,问得李父不仅无言以对,还非常的懊恼。
其实,他也有些后悔,但是,人已经出了门,天又在下雨,他想要把他们追回来,又追不上。打电话,他又犹豫。
李父懊恼的拿起床头柜的烟盒,又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嘴里,然后点燃,猛吸一口,吐出烟雾。
房间里沉默了几分钟,李母翻过身面对着李父,问道:“你知道吗,这两天花了多少钱?”
“花了多少钱?”
“头一天,花了3500元左右,第二天,花了4500元左右,总共花了8000元左右。”
李父转过头看着李母,不可置信的问道:“怎么会花那么多?都买了些什么东西?那么贵?”
“那么多人吃饭、要喝酒、要抽烟,还要吃好的、喝好的,不要钱呐?”
“光是烟酒饮料就花了6千左右,伙食费2千左右,还不计自己家里的鸡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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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母说完,见李父还在抽烟,没有回应,接着说:“你说,花这么钱,这么做,值得吗?你心安吗?”
李父扔掉烟蒂,沉默了一小会儿,说:“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做都做了,难道我现在去把他们叫回来?”
“冥顽不灵,真是个老顽固。”李母转过身,背对着李父,不再理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李父一个人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一包烟也被抽了七七八八。
雨停了,风也停了,月亮出来了,蛙鸣声此起彼伏。雨后的凉风袭来,比起空调吹出来的凉风,让人感觉更舒服,更惬意。
纵是这样美好惬意的夜晚,也没能减去李父心里的烦躁。
李父一遍一遍地看向窗外,耳朵更是随时听着外面的动静。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越是宁静越是担忧。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父靠在床头,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院门外终于有了动静。
‘嘎吱’一声,是开院门发出的声音,接着有人进了院门。
这声‘嘎吱’声,在农村寂静的夜里,还是凌晨深夜,显得尤为清晰刺耳,还传得很远很远。
院门外的动静惊醒了李父,李父睁开惺忪的眼睛利落下床,快步走到窗口,看向院门口。
虽然李父已经60出头了,却还是耳聪目明,因为在农村长期干农活的原因,红光满面,身体硬朗,后背笔直,真真正正的老当益壮。
黑夜笼罩着大地,村子里,远远地只有李家院子里透出一束光来。
李家院子里,只有李父房间里的灯还是亮着的。
两个女婿回来后,直接进了李父的房间。
看到女婿回来,李父急切的问道:“怎么就你们两个人回来了?他们呢?”
两个女婿在椅子上坐下,他坐在床边。
李母也醒了,坐了起来,靠着床头,她也想知道。
李父把烟递给女婿,两人一人抽了一根,然后点燃。
大女婿说:“李军和李响陪东子他们还在镇上。”
李父问:“他们在镇上什么?”
二女婿说:“东子的手臂断了。”
李父惊愕,问道:“东子的手臂断了?怎么断的?东子不是会两下子吗?怎么会把手臂弄断了?”
李母也是一脸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