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知这些雄性的真实想法都是想把她拐到床上。
“被人占了便宜,你还挺得意的?”
“可兰晏和玄墨好看啊,被他们占我也乐意。”
说着,温裳“娇羞”地看了眼兰晏。
温裳和她外婆还是有一一点不同的,就是布里吉特不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个高傲的长公主,像温裳这种撒娇卖萌的小把戏,她从来都不会用。
就是谈恋爱,她也不会为了一个雄性去低下高贵的头颅,都是雄性向她撒娇卖好,她才会傲娇地伸出手来,让他牵。
而且不管是和费里顿在一起,还是和温裳外公在一起,也都是她很保护爱人的时候多。
兰晏被她那一眼看得心里痒痒的,却又不觉好笑,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耳朵。
被温裳傲娇地拍开,还嗔了句,“不准摸我耳朵。”
兰晏低声哄她,“好,不摸。”
但不摸耳朵,却牵上了她的手,轻捏了捏。
皇帝陛下啧了一声,合着她玩得还挺开心的,白担心了自家的白菜会被人拱了。
果然是老狐狸教出来的小狐狸,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老狐狸”温伯特晚来了一步,皇帝陛下看了眼他,起身就是准备离开了。
“陛下……”温伯特在他起身前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
皇帝陛下凉凉地扫了眼温裳,温裳不明就里,不过显然心里惦记着自己为玄墨出头引发精神暴动的事,将自己缩在兰晏的身后。
然而皇帝陛下走过来,手指轻轻弹了她的脑门,说了句“净会给我惹麻烦的话”后就走了。
温裳摸着不疼的额头,眨了眨眼,“温伯特,舅公他没生气吗?”
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不训自己。
温伯特笑得温柔,他现在已经很少摸温裳的头了,但眼神落在她身上时,却依旧如他以前手心放过来后传过来的温暖一样,让人心暖暖的。
“小殿下还小,不过以后会长大的。”
……
可她马上就要成年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话,成年之后就是订婚,然后是太女授勋仪式。
她为了最后那一步,已经做了这么多努力,这样都还没成为他们眼中能独当一面的大人吗?
温裳忧愁地叹了口气,“看来我还要更努力才是。”
反正她一定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太女的。
玄墨不知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揉了揉她的头,“嗯,有我们给你兜底呢。”
所以想做什么,就去做。
不一定非要按照别人的想法去做那些她不喜欢的事。
温裳对皇帝陛下的滤镜太过了,而皇帝陛下将温裳也保护得太好了,他既希望温裳能够自己独当一面,却又希望她可以保持从小到大的开朗活泼。
可是温裳外婆的教训却太过惨痛,皇帝陛下不敢拿温裳去赌,不敢赌她没见识过人性险恶,却依旧能明人心其实最琢磨不透的道理。
玄墨已经能猜到何塞是给温裳的一个踏脚石,不外乎就是想让她亲自动手处理何塞,拿他当阶梯一步步往高处走。
而那个位置,容不得她儿女情长。
见她还在琢磨陛下和温伯特最近的不对劲,玄墨亲了亲温裳,将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来。
这会还不到她发现这些事的关键所在,她会自责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够好的,才让得皇帝陛下这么费尽心思地给她铺路。
不论是对汤墨、菲利普亲王的算计,还是与玄墨、兰晏的联姻,这里面都是陛下一次次深思熟虑的决定。
他没办法保证温裳日后如他所料对坐在高位上依旧轻松自在,便只能从旁借力,尽可能地让她的路走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