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殷府出了点意外,太子受伤了,皇后,究竟是怎么回事。”
殷鹂惶惶不安地走上前,“是……是家中大嫂安排事情不当,引得护卫们误会了夜间行走的太子,以为是刺客,打斗了起来,所以才……”
“皇后!”宇文恒喝道,“你居然敢骗朕?顺天府已经连夜审好了案子,那几个人,真的是殷府的仆人吗?还是,管氏的仆人?”
“皇上,实是殷府的仆人,只不过,他们原是管府的仆人,这几日归殷府管理,家母去逝,家中大嫂疏于管理,才照成太子受伤,皇上,臣妾也不希望这样啊,臣妾已经责罚了家中大嫂,也命她严加管教府里的仆人。”殷鹂拿帕子擦着眼角,一副我很委屈的表情。
宇文恒如今,已经厌烦起了殷鹂,她摇摇头,“皇后,你明知殷府的事多,为何还带太子前往?你可是他的母亲,他受了伤了,你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就不内疚么?”
语气十分的疏离,与冷清。
殷鹂吓了一大跳,宇文恒已经对她彻底失望了?
“皇上……”殷鹂扑通一声跪下来,“臣妾也不想太子有事啊,可是……天要下雨,臣妾实在是……”
宇文恒没有看她,而是看向地上掉着的半块玉佩。
这玉佩,是殷鹂刚才下跪时,从殷鹂的衣衫里掉出来的。
洁白无暇,上面刻着龙纹,还有半个字,缺“安”。
殷鹂眨眨眼,这是什么?
卫公公怔了怔,忙捡了起来,递与宇文恒,“皇上。”
宇文恒将半块玉佩牢牢抓在手里,眼底的目光,浮着疑惑。
这时,太子说道,“父皇,儿子身上也有这样的半块玉佩。”
宇文伸手,轻轻摸摸太了的头,微微一笑,“哦,拿来看看。”
太子从脖子上,取下半块用红丝线系着的玉佩,递与宇文恒,“这不是。”
卫公公看到另外的半块玉佩,惊讶得睁大了双眼,接过太子手里的玉佩,递与宇文恒,“皇上。这像是一块玉佩,掰成的两片。”
宇文恒一言不发,脸色铁青着,满脸的表情写的都是朕懂,不需你废话解释!
这块玉佩,是他的亲叔叔永王的!
是他的太祖父当年送与永王的周岁礼物,他的父亲也有一块,成色不及永王的这一块,永王作为嫡子,享有家里最好的东西,这块玉佩,洁白如雪,没有一丝杂色。
是当时湘州最好的玉匠,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刻好的!
之所以在玉佩上刻一个“安”,是因为永王早期的名字,就叫安,十岁之后才改了现在的名,所以,朝中极少有人认识这块玉佩。
可这样的两片玉佩,为何出现在殷鹂和太子的身上?
他望向殷鹂的目光,越发的幽沉起来。
“哪来的?”宇文恒声音冷戾,缓缓开口。
殷鹂眨眨眼,她哪儿知道?“不知道,这东西……这是谁的玉佩?”
“是谁的不重要,朕只问你,这玉佩,哪儿来的?”宇文恒的声音,拔高了几分。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啊。”殷鹂几乎要哭了,她要是知道,她早就说了,她是真的不知道。
宇文恒又望向太子,“太子,这是谁给你的玉佩?”
太子想了想,茫然的摇摇头,“儿子不知。今天去了殷府后,回来时就发现在脖子上了,儿子以为是母后挂在儿子脖子上的,就没有取下来。”
宇文恒一瞬不瞬看了会儿殷鹂,淡淡说道,“卫公公,带太子回他的寝宫,天晚了,大家不必打搅皇后休息了。”
说完,再不说什么,转身往静心阁外走去。
“是,皇上。”卫公公忙应了一声,转身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