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还差不多。
云舒笑着点头,“好。”不过,她知道宇文熠早已等得心急,不想让他漫长地等下去,便又说道,“我加快时间做就是了,不会叫你等太久的,总之,不会拖延到明年的,今年我会陪你过年。”
今年年底嫁,也只是延期了两月时间而已,这个时间能接受。
宇文熠心中的那一丝丝小惆怅,立刻又消失无痕了,但他依旧板着脸,傲骄着说道,“那咱们就这么说好了,你若是年底还不上喜轿的话,本王就带人上门抢亲。”
云舒又被气笑了。
她踮起脚尖,轻轻亲了他的唇一下,“是,说好了。”她笑着道,“现在,可以去帝都府衙门了吧?咱们再说下去,天就快亮了,万一那人活不到明天呢?那件事就再也问不出来了。”
宇文熠敛了神色,“好,走。”
……
宇文熠和云舒来到宫门口坐马车,如今他们立了大功,不必再藏着身份了,宫卫们见到他们,不仅不询问,反而是十分恭敬地行礼。
“熠王殿下,舒公主。”
云舒的常用马车,是笙曜送给她的,小皇帝尽管年纪小,这点却想得周全。
并且,马车也是仅次于笙曜的大马车,还是双匹马拉的,赶车的是宫里的一个大太监。
云舒和宇文熠坐进了马车里,大太监向两人问了安,问了声去哪里,就将马车飞快赶上了御街。
帝都的治安,由金城王管辖。
金城王办事十分的认真严谨,这时候虽然是半夜三更天了,但大街上不见游荡的混混,只有偶尔经过的齐整的卫队。
繁华的街区,则亮着明亮的灯笼,生意兴隆热闹着。
马车穿过热闹的街区,到了帝都府衙门。
云舒亮了身份腰牌后,衙门牢房的主事不敢拦着,马上将二人请了进去。
宇文恒的身份特殊,被关在一处最隐蔽最坚固牢房里。
这处牢房,十分的阴暗,因为窗子很高且十分的窄小,挨在屋顶处,只有一尺见方。
不会武的人,根本爬不出去。
宇文恒被关在铁栅栏后面,手脚都挂着链子。
他靠在墙角里,正在闭目养神,听到有脚步声停在了他的面前,他马上睁开了双眼。
牢房过道里墙壁上的油灯光,照在来人的脸上,他看清了他们的面容,他的目光跳了跳,没一会儿,唇角轻轻地扬了扬,“是你们啊。”
那牢头沉声喝道,“这是赵国熠王殿下和本朝舒公主,还不快起来行礼问安!”
“行礼?问安?呵呵——”宇文恒冷笑一声,坐着不动。
“你想死吗?”牢头大声怒道,扬了扬手里的鞭子。
“不必了,他的礼,本公主不想接受。你出去吧,在外面候着。”云舒朝牢头点了点头。
“是,公主。”牢头恭敬地行了一礼,走出去了。
牢房这里,只有云舒宇文熠,和铁栅栏后面的宇文恒。
宇文恒望向云舒,忽然笑了笑,“阿妮,朕以为,朕到死你都不会来见朕。”
他还自称“朕”?可知他再也回不了赵国了?
云舒眯了下眼,“有件事,我要问你。”
宇文恒看一眼宇文熠,“他走,我就说。”
“宇文恒,本王是她的未婚夫,你不要忘记了。”宇文熠袖中的手指握了握,目光凌厉。
云舒握着他的手,望着宇文恒,笑了笑,“宇文恒,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有把鬼琵琶,我通过琵琶音,能知晓天下真相?你不说,我可以猜。”
宇文恒轻轻扬了扬眉,轻笑一声,“我也领略过你的琵琶音了,你的琵琶,必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