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了解,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你们离离合合,有些感慨罢了。” 离离合合,好一个离离合合。 “你为什么叫我温飞卿?”苏未又紧追一句,无一废话。 这便是他,干练,迅捷。 “只是一个称谓而已,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知道是在叫谁就好。就像我可以叫你李白,叫他杜甫,也不会差太多,只要你俩知道我在叫谁就行了。” 酒糟鼻喝酒的速度很快,只那么几句话的功夫又喝下了约莫二两酒。 一两酒来二两情,三两诗书敬道义。 只是不知这一同喝下的一两酒,可否作得那二两人情三两诗书四两道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