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舍得你那些香榭软红了?朝清楼的花魁可是盼你许久呢。”李商隐苦着脸笑了笑,提起些心情调侃了温庭筠一句。
“我哪里舍得,但又不能奈何的不是?”温庭筠肆意笑出声,扑向柳明凡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消弭的速度也快了些。
向死之势,胜过求生。
“君问归期未有期!”突然地,温庭筠高呼出这一句诗来。
临死前高呼的,不是他举世闻名的菩萨蛮,而是这一句。
《夜雨寄北》,李商隐。
“巴山夜雨涨秋池。”李商隐并不似温庭筠这般放肆,而是中规中矩地,用他那已经沙哑了的嗓子,赋予了这句诗些许暖意。
“何当共剪西窗烛?”这本该是如何肆意逍遥的一个人?
醒时如风过山林,卧后似水淌无垠。
恰似庄周化了蝶,飞舞游走尘世间。
“却话巴山夜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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