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时光倒流,我们依旧会毫不犹豫地追随您。”
谢业成轻轻叹息一声,走到谢鹰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满是感慨:“当年老院长离去时,他曾与我深谈过。他告诉我,这宅院不过是身外之物,住得厌烦了便可去寻他。然而,那时我年轻气盛,心怀壮志,总想着能在南星域闯出一片天地,以便日后能更好地帮助老院长。然而,当我建立起谢家,看着它一天天壮大,我的初心也随之悄然改变,以至于让谢家陷入了如今的困境。或许……当初我真的不该建立这个家族。”
谢鹰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谢业成,说道:“老祖,我们从未怪过您。您为谢家付出了太多,您的决策都是出于对家族的考虑。而且,我相信只要我们团结一心,定能度过这个难关。”
谢业成微微一笑,拍了拍谢鹰的肩膀,说道:“你长大了,鹰儿。如今我已经想开了。谢家要想在南星域生存下去,唯有归顺天帝。但我,作为谢家的老祖,是万万不可能忘记老院长的教诲而归顺天帝的。所以,我决定让谢家迁往北星域,寻找新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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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业成顿了顿,继续说道:“如今南星域各势力都聚焦在谢家后山,相信冥渊处天帝的守卫会松懈不少。你即刻传讯给未回族中的谢家众人,让他们各自先行前往北星域隐伏下来。”
谢鹰有些犹豫,他不知该如何开口,因此支吾道:“那……族地中的族人……”
谢业成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你无需担心族地中的族人,我自有安排。至于那些想归顺天帝之人……你与他们明说,如果他们想离去便随他们,但切记不可透露给他们知晓:我决定把家族迁往北星域之事。”
“孙儿明白,孙儿这就去安排。”谢鹰恭敬地朝着谢业成鞠了一躬,随后转身离去。
望着谢鹰离去的背影,谢业成轻轻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当年我过于自大,以为凭借自己的修为可以不受制于天帝,所以不曾回应书院的接应而留在南星域。如今看来,我确实是错了。此次能否为族人谋一条生路,恐怕就要寄托在那位神秘妇人的身上了。”
说罢,谢业成转身望向窗外的繁星,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他想起老院长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这些年他虽不曾出府,但南星域的形势他却一清二楚。如今的谢家在天帝眼中,只不过是随时都可以抹除“养分”而已。
对此,谢业成深感无奈与悲凉。
然而,他也知道,作为谢家的老祖,他必须肩负起责任,为谢家的未来谋一条出路。
……………………
与此同时,在谢家后山那片深邃的峡谷之内,刘语菲正怀抱着儿子谢语辰,坐在一片宁静的草地之上。
而元无,则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静静地趴卧在白玉棺椁之上,眼皮微微低垂,似乎在强忍着困意,却又不敢轻易合上双眼。
刘语菲看着元无那可爱又努力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嘴角亦是微微上扬,绽放出一抹温婉的笑容。
她自是明白元无此举是为了践行它主人的意志:时刻保持清醒,不能让夫人离开视线半分。
而这一年来,每当元气潮汐来临时,那方神秘的黑总砚台都会准时出现,将汹涌的元气净化,并融入儿子谢语辰的体内。
因此,她的儿子总是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醒来的时间屈指可数。
然而,最近三个月,那片天空仿佛陷入了沉寂,元气潮汐再也没有出现,谢语辰也一直沉睡未醒。
而刘语菲,因为担心儿子的安危,亦不敢轻易离开这片峡谷。
于是,她利用这段时间,按照谢梦宇传授的功法修炼,修为竟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