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要是越挣扎,这绳子就会越紧。
“大哥,您在说什么啊。”云伽强撑着笑容问道,只是声音颤抖,很明显,她因为动弹不得而害怕了。
问青天一笑,又是一针扎在云伽身上,这回云伽说不出话了,嘴虽然能动,却说不出话。
问青天将水壶放在云伽脸前,拔出定住云伽的银针,只留下那扎在哑穴上的银针,将脚下的匕首捡起,用毛毯将自己卷起,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问青天睁开眼,就看到云伽恶狠狠的盯着自己,问青天丝毫不在意云伽的眼光,走过去拿起水壶,拿起掂量一番,嘿,还真少了,问青天看着云伽,冷笑一声,这丫头竟然还有这一招,就算是捆住了你的手脚,光用嘴都能喝到水壶里的水,不简单啊。
问青天将水壶盖上盖子,挂在云伽的身上,将云伽扛起,扔出帐篷,将云伽的匕首放在怀里。
刘志咏和赵筑邶一处帐篷,就见那趴在地上的云伽,赵筑邶眼尖,看到扎在云伽身上的银针,笑着对刘志咏说道:“咏哥,你看,青天昨日真是好好的调教了云伽一番啊。”
刘志咏哈哈大笑。
云伽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向二人,恶狠狠的盯着二人,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发出。
“嘿,原来是扎在哑穴上了,可怜啊可怜。”赵筑邶嘿嘿笑着,从地上拔出一根草,挠在云伽脸上。
按理说这种程度的挠痒,云伽虽然笑不出声,至少也会露出笑容,可云伽还是恶狠狠的盯着他。
“不简单。”赵筑邶将手中的草一扔,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