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问问便知这县令的底细了。”
宋灵淑细想一番,内心平静了下来,悠悠道:“问是要问的,不管他背后有没有人,我一样能治得了他!”
如果背后有人,就能解释饶县令为何敢这般明目张胆。山石就敢这么明晃晃地摆在衙内,不知他自己府上又该是何等奢华。
前院,饶县令脸色阴沉地拽住了老主簿的前襟,低声喝问:“你知她来历不明,为何要道出诉费一事?是本官平日里待你们太好了吗,竟敢出卖本官!”
老主簿目露惧意,双手急急挥动,道:“吾以为她只是哪家不懂事的富家姑娘,想骗她一骗……”
饶县令怒吼:“她若真是西京长公主府的,你我都要玩完!”
县丞神色匆忙地从外面赶回来,上前拉了拉饶县令的手,劝道:“现在怪他也无济于事。”
饶县令猛地将老主簿往后一推,冷哼着道:“现在人在里面,你们说要如何做。”
老主簿一时不稳,差点跌坐在地,后退了几个踉跄,被后面的县丞扶住。
县丞思忖片刻后,道:“咱们咬死了说是用于县衙修缮便好,此款项在整个江南道普遍如此,州里要追究,也不敢直接对您做什么啊。”
饶县令有些担忧道:“胡刺史因水神会被贬,已经离开了江州,这新来刺史,本官还未去拜见,不知……”
“不管是谁,也不会不给您的表兄蔡刺史面子,整个江南道谁不识您呐。”老主簿讨好着补充道。
饶县令瞪了他一眼,他立刻收声往后缩了缩。
县丞沉思着抚了抚山羊胡,片刻后开口道:“她不是要找江族长吗?他儿子这事已经闹过几回了。今早还让人去东南河渠闹事,我们便引她去查江氏。”
饶县令想到刚刚的质问,忙道:“你可知道江宏是何意?”
“我方才从江家回来,江宏闹了这出事,应该是为了来年的水神祭主持竞选。不过里头这位也确实来历不凡,据说张家与水神会被连锅端,也是这位的手笔。”
饶县令立刻急了,言语慌张道:“那……那那,她非要追究到底……本官头上这帽子怕也保不住了。”
县丞神色从容,缓声安抚道:“莫慌!我猜她来濉县的目的就是为了查村民闹事,只要我们与江氏撇清关系,衙内一事就得归州府来处理……”
忙于查案的女官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