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口,意思都在里头,我不能喝酒,就是一点心意。”
“谢谢嫂子,你累坏了,做了这么一大桌子,我们都不好意思了,”莫盈可端起杯和庞夫人的酒杯碰了一下,“您随意,我干了!”说着一扬脖喝了下去。
“按年龄,我和凤刚是同岁,都是属虎的,不过他的生日比我的大,”朱宏站起身对庞夫人道,“那我就叫您嫂子了,从凤刚那里知道你这些年如一日地为家操劳,没什么准备,我就送您一只镯子吧,但愿您能喜欢。”
“这是何必呢,都是凤刚的同学,根本不用这样破费,”庞夫人没有立刻去接。
庞凤刚说话,“还是拿着吧,一份心意。”
这时她才伸出双手收下。
“另外我再敬您一杯!”朱宏虔敬地说。
“谢谢了,”庞夫人和朱宏共同干了杯。
推杯换盏,你一杯我一杯,来来往往,喜笑颜开,欢愉兴奋,气氛洋溢。
庞夫人早早下桌了,也许是多喝几杯,似醉非醉地倒床就睡。
莫盈可拿来的两瓶‘梦之蓝’都喝光了,酒兴大发,又开了一瓶五粮液,这下都喝大了,最大的是莫盈可,因为人已经走不了了,也给扶到床上躺下,其他人相继都晃晃荡荡回家了。
王厚城负责把朱宏送到旅店,吴怡静和侯睿结伴而走,庞凤刚也没少喝,跑到另一个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家里剩下曼婷曼雪还处于正常状态,开始收拾桌上的残局,在厨房洗涮着。
而最先醒的是庞夫人,见到莫盈可躺在自己的身边,甚是同情,仔细打量一下,心里说:醉了的女人就是醉美人。
之后叫来女儿和侄女帮着脱掉她的外衣外裤,又安扶在床上。然后她问曼惠,“你爸呢?”
“在那个空屋呢!”
“也喝多了?”庞夫人问。
“可不多了呗,要不能去睡嘛,”曼雪说。
她们又到庞凤刚躺的屋帮他脱了衣裤让他重新睡下。
庞夫人也回到自己的卧室,轻轻地上床躺下。
……
静悄悄的夜晚拥抱着熟睡的一家人,酩酊大醉的莫盈可感到有点渴了,到客厅喝了水又到卫生间方便了一下,神经混乱地回到屋里躺下就睡,丝毫没有觉得她身边还躺着一个男人。
寒秋下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