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纠缠你切磋比试,怎地这时倒舍不下我了?”
“罢了,你愿留就留下来好了,既然你想多会会京师的好汉,正好可与我去个地方。”萧唐摇摇头笑道,旋即他又对杨序说道“杨序兄弟,我偷得浮生半日闲,金风细雨楼之事且先由你去打理,我另有个地方要去。”
杨序应了说道“少主放心便是,不过少主这又是要去哪?”
“这几日殚精竭虑只顾周旋官场之事,烦闷得紧。也该会会东京汴梁城内的英杰人物,才好叫心里快活。”说罢萧唐又对向石秀问道“三郎,我曾托你打探过的那几个人,查他们的住处可已有了眉目?”
石秀听罢回道“大哥要见哪个?听大哥又说好汉又说教头,莫不是想去拜会那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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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梁城内,潘楼十字街东巷的一处民居的大门被敲响。“来啦来啦!”府中的丫鬟锦儿盈盈出迎,她刚打开门,便见到两个青壮年纪的男子站在门口,为首的那个锋眉炯目、气宇轩昂,浑身还散发着一股强烈的男子阳刚之气。
锦儿的俏脸蓦地一红,她的心忽然砰砰直跳,不由地垂下头来呐呐问道“两位公子有何事?”
萧唐向那锦儿温和地笑问道“请问林教头可在府中?”
“哦哦公子请稍等片刻。”说罢锦儿一溜烟又奔回屋内,林冲的家并不算大,连院子加卷棚房舍也不过小半亩地,萧唐与山士奇甚至可以隐隐听见锦儿在房内说道“官人,有两位公子前来探访。”
就听有个男子问道“哦?来客是何人?”
“哎呀!我忘了问了”
那男子笑道“你这小锦儿,平日乖巧伶俐,怎地今日这般糊涂?”
说罢只见从房中出来两个汉子,为首的那个生得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出头的年纪。他身旁那人矮了几寸,却也是个魁梧的汉子。
这就是一身本事,却被逼上梁山的豹子头林冲了吧萧唐心中不禁感慨,现在他所见的这个林教头,却还不是那个误入白虎堂,风雪山神庙的林冲,还不是那个世道沦亡、奸佞当道,直叫他这个国之干将受辱的悲情英雄。
林冲见萧唐生得英武,他也上了心,问道“不知两位高姓大名,寻林某又有何事?”
萧唐收起满腔的心思,抱拳行礼道“在下萧唐,久闻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的大名,心向往之,故而特与兄弟山士奇前来拜会林教头。”
林冲脸色一变,喜道“阁下莫非就是大名府被唤作面涅郎君,长街怒杀九头虫、生擒洺州张迪的任侠萧唐?”
萧唐再一躬鞠,说道“正是在下。”
“原来是江湖驰名的萧任侠莅临寒舍,林某喜不自胜!”林冲喜形于色时,又向萧唐介绍身旁的汉子道“这是林某的徒弟曹正。”
曹正也忙向萧唐抱拳施礼,萧唐回礼说道“操刀鬼曹正的名头,在下也早有耳闻。”
曹正惊喜道“小人不过是个挑筋剐骨、开剥推斩的屠户,区区贱名竟也入得萧任侠耳中。”
“休恁地说,林教头的弟子,当然也是一条好汉。”萧唐又向林冲说道“虽然在下与林教头素味平生,但心向往豹子头之大名久矣,今日冒昧来访,还望宽恕则个。”
若是与武松、鲁达等人叙话,萧唐自然不会说得如此文绉绉客套套,可林冲性淡冲谦,没还受那一连串的构陷迫害使他这个谦谦君子彻底爆发开来,对于这个现在在禁军中恪行守礼的教头,萧唐言行中也自然多了分客气。
“林某才是慕任侠大名久矣!今日蒙萧任侠大驾光临,是林某之幸。两位快请进。”正说着,林冲忙将萧唐和山士奇往屋里请,又叫丫鬟锦儿端茶伺候。那锦儿端着茶具出来又瞧见到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