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打电话就行。” “二哥你忙你的吧。” “哎,好嘞好嘞好嘞。”啪,电话就挂了。 随后,贤哥又把电话打给谁呢?打给沈阳另一个哥们儿,这人大家也都熟悉,叫陈文斌。 沈阳的老哥们肯定知道,那陈文斌当年在沈阳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和平区的大佬。 而且要是论玩纯黑的,这么说吧,那绝对在刘勇之上,论狠劲儿比刘勇狠多了。 贤哥跟陈文斌的关系,比跟刘勇还铁。 为啥?这俩大哥脾气、性格各方面都特别对路,属于惺惺相惜那种,都是道上出身,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共同语言也多。 电话一拿,“喂,文斌呐。” “小贤?” “哎,我操,文斌呐,你在没在沈阳?” “我不在沈阳能去哪儿?咋的?你来沈阳啦?” “对呀,真来了。” “哎呦,我操,你到哪了啊?这么着,我去接你。” “不用接,接啥呀,我跟一个哥们儿来这边随个人情、捧个场。” “我操,你这么着,我不管,这他妈都几点了,黑灯瞎火的,随什么人情啊?这一路上还没吃饭呢吧?在哪呢?我去找你,咱们吃点饭喝点酒,明天你该随礼随礼,该走人情走人情,对吧?” 贤哥一听,“行,你不是在和平呢吗?我到和平那边找你就完了。” “妥了,你往过来吧,到了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去定个包房。”嘟嘟嘟,电话挂了。 这保民一回头,“谁呀?” “我一个哥们儿,和平的陈文斌,这绝对是个厉害角色,而且这人特别讲究、非常仗义。” 这保民听完笑了,“啊,在你这儿啊,你交的这帮朋友,我就没听说哪个不讲究、哪个不仗义的,在你嘴里那全是好人。那咋的,咱们不直接过去?” “那哪能呢?我都和人家说了,饭都安排好了,人家在那儿等着呢,说到了给人家打电话。” “这么着,保民,你去吧,让人等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好像咱们故意摆谱呢。我去找文斌,我俩喝点儿。主要我俩好久没见了,正好叙叙旧,明天早晨咱俩电话联系再集合,你看行不?你在哪儿,我到时候直接去找你。” 这话一说完,常保民一听,“那也行。” 于是两人兵分两路,常保民去了他随礼的地方,贤哥则去和陈文斌会合。 两个大哥一见面,紧紧地一握手,“哎呀,我操,小子,想死我了啊!我告诉你,今天晚上谁不喝倒谁都不许走,先大喝一场再说。” “拉倒吧,明天我还有事儿呢,今晚就少喝点儿。” “哟呵?认怂了啊?是不是认怂了?认怂你就吱声。” 贤哥笑了,“操!你在长春都让我喝倒过一回了,在长春你还能找个水土不服的借口,对吧?这可是在你老家沈阳,你要是再被我喝趴下了,你这面子往哪儿搁啊?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是骡子是马,咱俩拉出来遛遛!走走走走走。” 说着,陈文斌一把就把贤哥拽上了车。 这一伙人风风火火地驾车奔往事先订好的酒店——北港海鲜。 等到了酒店门口,陈文斌在这儿一指,“那啥,贤啊,包房我都订好了,二楼 3 个 6,你去吧,把车停那儿,直接上去就行。” “咋的?你不上去?” “我能不上去吗?我去整两瓶好酒,你来了能喝那些普通酒吗?那不扯淡吗?” “拉倒吧,文斌,这酒店有啥咱就喝啥得了。” “不行,绝对不行,这事儿你别管了,你先去,我就一两分钟,离得近,马上就回来。”贤哥一瞅,“那行啊,那我先过去了。” 这边海波开着车,“嗖”的一下就扎进了酒店的停车场。 不得不说,这个酒店是个海鲜馆,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