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郝富贵家境殷实,出手阔绰,为人直爽,一表人才,你是不是很乐意与他来往?”斯岁听着斯年一口一句郝富贵,心里很不是滋味。
外头晴空万里,斯岁的心里却乌云密布,斯年的答案可能是吹散乌云的飓风,可能是聚拢乌云的电荷。
“哥,原来你是这般看我?我与郝富贵来往,是基于他这人值得来往,与家境外貌无关。
至于哥,无论你贫穷富有,容貌美丑,康健与否,我都会常伴你左右,不离不弃。”斯年咽了咽口水,心里却虚的很,当初搭理郝富贵确实是掉了钱眼里,斯年扪心自问,做不到视金钱如粪土的境界,上一世牛马社畜做不到,这一世天崩开局更做不到。
最后斯年还不忘煽情:“哥,我以为我们相伴多年,彼此了解,想不到你把想得这般不堪吗?”言罢转身,手指轻轻擦拭眼周。
“小啵啵,我这演技如何,值得一座奥斯卡影后奖杯吧。”
“小主人,我困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小啵啵才不要撒谎呢,幻化原型,躲进斯年的眉心。
“年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些时日,郝富贵帮忙修葺小院,我见你们交谈甚欢,随口问问,你不要多想。”斯岁不知所措,想要摸摸斯年的脑袋安抚,却像被点了穴,动弹不得。
“那他问我话,我难道不回答吗?而且这院子是我的,我每天一睁眼就看到,当然要修成我喜欢的模样。”斯年蓦然转身,眼角的泪痕还未干。
“是我嘴笨,说错话了年年你莫要生气。”眼泪从斯年眼里流出来,却落在了斯岁的心里,滚烫的泪珠瞬间灼穿乌云。
另一边,坐在钱庄内堂拨着算盘的郝富贵,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谁在背后念叨我。”他揉了揉鼻子,继续低头算账。
不多时,郝富贵又打了好几个喷嚏,眼皮子跳个不停,身上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背凉飕飕的。
郝富贵按住算盘,吩咐一旁的小厮,“备车,今日不宜算账,本少爷要出门挥霍一番,花钱消灾。”
小棉袄再也不漏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