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来为刘家的三代,保驾护航来了。
更要的是,这对自己也有好处。
作战局啊,这可是个好位置。
干得好了,退休前也许能闹个两颗星呢。
尤其是,前段时间,自己老婆的正厅提了上去。
连带着,自己那个未来的女婿,都进徽省党校镀金去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条路走对了。
回去的路上,刘云帆和田轶飞板着脸坐在车上。
两人都闷着头一言不发,气氛显得格外沉闷压抑。
虽然,他们心里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件事无疑是往热血的两人头上,泼了一盆冷水。
整个军车内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让人感到有些透不过气来。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司机杜欣宇,忍不住打破了这份令人窒息的沉默。
只见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开着车,一边通过车内后视镜,偷偷观察着后排座位上的两位领导。
犹豫再三后,好奇的轻声问道:“连长,指导员。你们这是咋啦?为啥看起来这么不高兴呀?之前不是听说咱们新单位马上就要成立了嘛,这应该是件大好事儿啊!”
作为侦察连的老成员,杜欣宇一直没有改口对刘云帆和田轶飞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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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今他们已经不再担任原来的职务,但那份深厚的战友情谊却始终未曾改变。
听到杜欣宇的问话,刘云帆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然后一脸失落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哎……别提了,本以为能借着这次新单位成立的机会,好好施展一番拳脚。没想到到头来,却是空欢喜一场。”
说完这句话,刘云帆便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
杜欣宇一听这话,顿时意识到自己可能问错话了。
于是赶紧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专心致志地继续开车。
而一旁的田轶飞见此情景,轻轻拍了拍刘云帆的肩膀,开口安慰道:“行了,老刘。别这么垂头丧气的,我觉得钱局长刚才说的得挺有道理的。不管怎样,新单位总算是成立了,这就是一个好的开始。咱们还年轻着呢,以后有的是机会大展宏图。”
听了田轶飞的这番安慰之语,刘云帆的情绪似乎稍微好了一些。
他微微点了点头,过了许久才又缓缓开口说道:“指导员,你是了解我的。我倒不是非要去争当什么主官,只是担心上面派来一个不懂业务、瞎指挥的人,那样问题就没那么简单了。”
田轶飞理解地点了点头,继续宽慰道:“放心吧,老刘。组织上肯定会综合考虑各方面因素,做出最合理的人员安排。相信上级领导的眼光和决策能力,肯定不会有问题的。”
然而,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实际上就连田轶飞自己心里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毕竟,未来的事情充满了变数,谁也无法准确预测。
刘云帆一听这话,忍不住打趣道:“啧!到底是政工干部。还都开始给我上起思想教育课了。”
田轶飞一听这话,故作不高兴的说道:“我说老刘,你小子怎么这样?我好心安慰你,你还调侃我。”
随着两人的相互调侃,车内的气氛好了很多。
数日后,那道众人翘首以盼的正式命令终于下达了。
刘云帆及其所在的一行人,接到通知后,迅速换上整洁笔挺的常服。
马不停蹄地赶赴处里,去接受这意义重大的任命。
当大家庄重地接过任命书之后,也就意味着每个人都肩负起了崭新而艰巨的使命。
经过一番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