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几分,咳了一声,率先迈步,朝着满是脂粉味的小楼而去。
二哥与三哥都跟着进去了,裴纯只好暂时按捺下要与古渊讲解羽毛扇来源的事情。
随着几位哥哥的步伐,在古渊极为刻意又含蓄的盯视下。
没敢看那几个满目期待的童儿,嗖的一声扯着古渊的手,窜进了小楼里。
只见四哥裴彻已经懒洋洋的朝着鸨母,扔去一锭金子。
语气熟稔的开口:“叫两个会下棋读书的,上点好酒好菜,让咱们兄弟几个放松放松。”
鸨母眼神一亮,手忙脚乱的接过金子,视线在兄弟几人身上,尤其是拉着古渊的裴纯身上,转了一圈。
笑容越发灿烂几分。
当即便热情的招呼着兄妹几个上楼。
裴纯没理会别人的眼光,就只牵着古渊的手,眼神在四周巡视。
一楼是整个兰香院的前厅,守卫严谨,十步一个灰衣侍卫,瞧着都是憨厚老实的男子面相。
除了人数多些,与普通看家护院的没甚区别。
有时候揽客的妓子被客人搂着,不小心撞到他们,其还会趁机将手放在妓子身上吃豆腐。
有的还拉着妓子身上轻薄的袖子不肯松手。
惹得妓子嗔了其许多眼,又勾勾缠缠的不肯将手和袖子大力抽走。
瞧着黏黏糊糊,实在叫人口干舌燥。
刚一进屋,浓郁的香料味道涌来。
三哥裴湛端起桌上茶壶,就要往自己嘴里倒些水解渴。
被眼尖的古渊与二哥裴粹同时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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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子,那其中有助兴的药。”
“明昱,放下。”
裴湛耸了耸肩,回头给古渊递了一个感谢的眼神,顺手将茶壶放回原位。
竟与刚才摆着的角度分毫不差。
裴纯眯眼,刚关上门,人就迅速窜到了床铺跟前儿。
正要弯腰伸手翻找地道入口,却听耳边响起一阵接近的脚步声。
是被鸨母推荐来的妓子。
听脚步轻重,还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她赶紧松手,拉着身旁的古渊端坐在床内。
顺手放下幔帐,不打算让那即将进屋的两人瞧见床内景象。
就在她放完幔帐的后一刻,敲门声不紧不慢的响起。
“几位公子,小秋小冬进来了……”声音轻柔的像是小钩子,让人不自觉总想多听听。
床内,裴纯听的耳朵一痒,下意识歪着脖子,用酥麻的耳朵蹭了蹭肩膀。
还是没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掀开幔帐一角,做贼似的,悄咪咪的朝前看过去。
只见那一男一女穿的极少,大冬天的,身上竟是一整件没有腰带的宽松薄纱。
薄如蝉翼的衣衫不仅不能掩盖身体,甚至还多了几分想让人撕开的欲望。
里头几乎是什么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她吃惊的张大嘴巴,还未来得及看第二眼。
身后的古渊便如同护崽子的老母鸡,动作极其迅速的伸手,气愤的将幔帐重新盖得严丝合缝。
放下后,气鼓鼓的用那双狭长的眼睛瞪向她,头发在一瞬间倒竖起来。
“明澄觉得那男子比我好看?!”古渊气愤的小声问道。
语带危险陷阱。
裴纯心虚,哪敢承认,根本没听古渊具体问了什么,慌乱的否认:“没有啊,那男人才不好看。”
梗着脖子硬犟。
她也没瞧过古渊的身子,哪里知道谁更好看,不过这个抱着棋盘的,看着倒是比古渊还瘦弱。
谁知道她说完这句话后,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