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只有我和罗猎会些功夫,其他人可都指望不上,实在是太危险了。”
董彪重重地叹了一声,道:“你的忧虑不无道理,但任何事情不可能做到万无一失,只能是尽力而为,牛尾巴们这一次来势汹汹,据说内机局已是倾巢而出,我们能追查到行踪的仅有三十余人,另有百余人均是偷渡而来。我们在明,他们在暗,硬拼显然不行,能做的只有是虚虚实实,让他们无从下手。大新,你要知道,这儿是美利坚合众国,在他们判定清楚之前,是不敢贸然动手的。另外,滨哥当然不会让你和罗猎孤军奋战,纽约顾先生那边已经抽调了好手前来协助,他会暗中保护你们这一路,另外,滨哥暗中培养的多名好手也会派过来暗中保护。”
赵大新忧虑的眼神中多了些许的喜色,道:“纽约顾先生派来的是赵大明么?”
董彪摇了下头,道:“赵大明是纽约安良堂大字辈中的佼佼者,早就上了那帮牛尾巴的重点关注名册,因而,他只能被用作佯兵。不过,你放心,顾先生调派过来的好手也不会比大明差了多少。”
赵大新长吁了口气,道:“是不是大明也不重要,只是在纽约的时候,我跟他相处的不错。彪哥,既然滨哥已经定了策略,身为安良堂弟兄,我赵大新没什么好说的,倾尽全力,即便搭上了我这条性命,也一定要护送那位客人安全抵达纽约。我只是想求彪哥,能不能把罗猎调回去,他还年轻,我不想让他……”
罗猎急道:“大师兄,万万不可,不是七师弟逞强,只是因为咱们稍有变故,就很可能引起敌人的注视。我觉得只要彪哥能把那个客人在不被觉察到的情况下送进咱们环球大马戏团中来,那么,咱们把他打扮成了洋人,就一定能瞒得过那帮牛尾巴。”
赵大新犯愁道:“可问题是怎么做才能确保把人送来的时候不被人家觉察到呢?还有,彪哥,那客人现在在什么地方?环球大马戏团定了大后天的车票,若是在后天之前不能把客人送进来的话,后面的事情很难把控啊!”
董彪道:“客人已经到了洛杉矶,咱们在洛杉矶的势力也足以威慑了那帮牛尾巴不敢轻易动手,但若是说能做得到完全不被觉察到,似乎很难。”
赵大新叹道:“是啊,彪哥,你这大白天的前来找我,说不准已经被那帮牛尾巴给盯上了。”
董彪道:“这倒不会,你彪哥甩盯梢的本事倒还是有那么一点。”
罗猎突然插话道:“要是被盯上了反而倒好了。”
董彪赵大新均是一怔,齐声问道:“这话怎么说?”
罗猎道:“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虚中带实,实中带虚,这样才能真正搞晕了敌人,如果,咱们这实兵一路被敌人认作了佯兵,而佯兵却在洛杉矶按兵不动并被敌人当做了实兵,这一路护送,岂不轻松?”
罗猎说话的时候,董彪捏着烟屁股想再抽一口,但送到了嘴边却又放下了,但听到罗猎说了一半便停下,董彪侧过脸来,若有所思道:“说下去了呀,干嘛停下来呢?”
罗猎深吸了口气,回道:“刚才确实有了个灵感,但再一细想,又觉得还是有问题。”
赵大新道:“不管有什么问题,先说出来再说,三个臭皮匠还抵得上一个诸葛亮呢,说不准,我跟彪哥帮你参谋一下,还真能成为一条妙计呢!”
罗猎道:“假定彪哥和那位客人的行踪已经被敌人觉察到,因为滨哥尚且坐镇与金山,随时可以乘坐火车前往纽约,那么,敌人一定会认为彪哥这一路原本就是佯兵,意在干扰他们的注意力。”
董彪只顾着听,却忘记了手中烟头,直到被烫到了,慌忙丢下了烟头,并点头应道:“嗯,有道理!”
罗猎接道:“既然敌人认定了洛杉矶这一路乃是佯兵,那么我们就必须做出实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