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不敢动他一根手指,如今他正在一处风景优美之地优哉快活,只待我们头和吕三爷见过面后,不管谈成怎样,我们都会将马兄毫发无损地送回来。”
听到对方示弱,卢通河这才转过身来,回敬道“大家操持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营生,生生死死的早就看得淡了,拿这玩意来要挟对方,有意思吗?”
那人赔不是道“卢兄教诲的对,是我们误会吕三爷了,不然,绝不会出此下策。好吧,就按吕三爷的吩咐,时间,地点,方式,均由他老人家确定,我等绝无异议。”
卢通河冷哼道“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我就答应了你,待我回去后,立刻向我家先生禀报,至于见面的具体安排,你等可以于明日午时后前来我赌场询问。”
另一举着火把的兄弟突然冷笑道“感情你老兄是在忽悠咱们?那吕三爷派你前来,就是让你来跟咱们理论的不成?”
先前那人不等卢通河有所反应,抢先劝解道“话不能这么说,吕三爷毕竟是一方霸主,咱们有求于他,理应顺从于他。”
举火把那人不服,当着卢通河的面,便跟先前那人争辩起来。卢通河不明就里,只得在一旁冷眼旁观。
那二人争辩了好一会,也没能辨出个高低出来,气得举火把的那人干脆将火把丢了过来,一个人躲回到了暗处。先前那人接住了火把,很不好意思地再跟卢通河解释了一番,最终还是由他拿定了主意“明日午时,兄弟必将登门拜访,届时希望能够得到吕三爷的定话。”
卢通河只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可一时半会又想不明白蹊跷之处,于是便跟那人附和了两句,随后带着手下弟兄离开了仓库。
朗月当空,繁星闪烁,卢通河走出码头,仰首冲天,在心中怒吼了一声。那一刻,他无比畅快,自感即便是曹滨董彪这样的人物在遇到自己所处的境地的时候也不过如此了。
时间已晚,路上的计程车很是稀罕,卢通河带着手下兄弟走了好久,终于拦下了一辆,待到回到了吕尧家中的时候,已经接近了零点时分。
“先生,我见过他们了!”见到了吕尧,卢通河很想细致地汇报一下,毕竟今晚的整个过程,颇为令他自豪。
吕尧却没让卢通河把话说完,以一声长叹打断了卢通河后面的话语,道“他们已经来过了,二十分钟前刚刚离去。”
前来吕尧家中拜见吕尧的正是刘进。
这并非耿汉的原有计划,而是刘进的突发奇想。
面对这种逼迫式的约见,且不论吕尧跟曹滨闹翻一事是真是假,那吕尧既然派了卢通河前来相见,那么此刻其戒备之心必然处于最为薄弱之时。当刘进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立刻向耿汉提出了建议。
耿汉稍加琢磨,认为刘进的建议颇有道理,于是,耿汉立刻调整了策略,一边令仓库中的兄弟尽量拖住卢通河,另一边,令刘进带了二名兄弟以最快的速度赶去了吕尧的家中。
对刘进的突然造访,吕尧并没有表现出几分惊诧来,反倒是流露出了些许赞赏的神色。“你便是劫走我门下弟子马通宝的那些个人,是么?”
刘进规规矩矩地抱起双拳施了个礼,道“不瞒吕三爷,我等在金山的生存空间极为有限,以此手段对待吕三爷门下弟子,也是出于无奈,望吕三爷见谅。”
吕尧冷笑道“见谅?你让我如何见谅?我身为一门之主,无法保护门下弟子的安危,反倒要见谅你们这帮肇事凶徒,传出去,岂不是要被江湖朋友笑掉了大牙?”
刘进赔笑道“我等有求于吕三爷,一时又不能分辨吕三爷是敌是友,只得请贵门马兄跟我们辛苦走一趟。如此行为,确实冒犯了吕三爷,若是三爷不肯原谅,我刘进愿以贵门派规矩自惩三刀六洞以示赔罪!”
吕尧冷冷回道“那倒不必,我吕